像如今。
想起听昔日一同给安德王站岗的卫兵说,自打安德王跟长嫂暗中牵上线后,一到晚上就能听他在军帐里哑着嗓子嚎一宿,谁来站岗都听的面红目赤,方圆一里都不敢站人守着……
思及至此,萧桐言憋不住扑哧一笑:
“听闻那小女帝与殿下夜夜决战到天明,殿下体力如此强悍,又是她通房,有何觉得丢人?莫非…是她强迫殿下的?”
“放肆!……这是你该问的吗?”
高延宗心里难堪,脸上难看。
他剜瞪了萧桐言一眼,眉眼高抬傲慢道,“你不是不近男色么?怎么突然置喙起本王的私事了?”
萧桐言目光诚恳,敛去了嬉皮笑脸。
“殿下是我的伯乐,女皇帝又前程可期,我自然希望殿下做从龙之臣,得知自己才是她通房,殿下高兴吧?脸上的笑都拦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