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了,我体质弱,伤口好的慢。”
元无忧受伤的是大拇指,观棋表姐却拿细嫩的指腹,在她掌心摩挲,还翘着戴了粉瓤西瓜碧玺金戒的小指,勾住她的手腕。两对低垂的羽睫覆下眼眸,竟是二体同心的痛心道:
“哎唷…真是小可怜儿,正巧表姐带来不少参茸滋补之物,原也是奉给大姥姥拜寿,连带自己零嘴儿吃的,这便命人给你搬些到住处去。”
元无忧不动声色的,将大拇指从她掌心拽回。
“啊这可使不得,怎好让您如此破费啊……”
她一开口,白净的脑门上便霎时浮起了细汗。
她倒不是脂膏不润,不想要名贵药材,而是她那屋里,此时藏着男人呢,太怕被人瞧见了。
高长恭定是跟这位表姐有些前尘,否则不会非要跟她回来,监视她如何与这人相处。
这表姐久居京都邺城,是北祖二房的一支,到了郑太姥家里十分自来熟,得知表妹妹是元太姥失而复得寻回的,更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捯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