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学谦和武长空等人听到,原来这个天命剑魂就是创造了天泉剑阁之人,这般说来天泉山庄的公孙步州乃是在此之上将他扩建的吧!
第五茗莎的妹妹点点头,接着说。
“什么不懂!我的好姐姐,现在魔教这般猖狂,那巫马熠落草为寇,在巴蜀盘踞多年,祸害了多少家庭,让多少人妻离子散。这些事情难道还需要我们一一说嘛!姐姐功力远超过我,别人不知道,可我知道甚至连姐夫也打不过你,若是姐姐重出江湖,你我姐妹二人弹指间就扫灭这个恶贼,哪能容他在我巴蜀放肆!”
“ 唉……。”女人只是一声叹息,却并未做辩解。
“哼!姐姐你的确是金盆洗了手,不问江湖事,但那恶贼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江湖中人,今日你空有一身本领却坐看那恶贼凌辱良家妇女,残害百姓,等正道衰微,那恶贼找上自家门前又有谁来为你出头,拱卫正道!”
“够了,不必再说了,我现在不再是什么女侠,我现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娘亲,什么正道邪道也罢这些东西都与我无关!”
“姐姐!既然说到这里,那季兰也无话可说了。”
“姐姐既然不再是江湖中人,我亦不再强求,听说那巫马熠最喜食人乳,若是其为了姐姐而来,妹妹作为正道女侠必会以死相博护住你安好,姐姐你只管做你的妻子娘亲,看着妹妹死在你身前便好!
”
女人脸上有些发烫,半站起身来想要大声说些什么,却又坐了下去,有些黯然神伤。
什么人?!季竹一个激灵看向窗外,母性的本能让她预知到了莫名的危险
一阵阴风猛地将窗扉扫开,吹灭了那盏油灯,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见窗台上斜倚着一个佝偻的人影,贼溜溜的鼠眼泛着寒光,一张脸扭曲着,似笑似哭颇为滑稽,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何方毛贼竟敢夜闯剑阁,不想要脑袋了?!季兰拇指顶在剑格上缓缓向上推出半尺,露出的一道银芒正晃在那个不速之客的脸上。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季兰毛骨悚然,握剑的指节发白,眼前这个暂且称之为人的生物委实太过惊悚了一些。
此人体型不过与七八岁的孩童相仿,却是满脸褶皱,好似八旬老人,满头的疥疮往下淌着脓水,幸存的一绺头发自脑门而下,搭在塌鼻梁上,其面容好像也被严重地灼伤过,五官歪七扭八地混在一起,就好像扒了皮的瘦猴子蹲在窗边,从骨子里就偷着一种妖邪气。
阿福,你不去做事深夜闯入主人卧室是何企图!季竹右手悄悄探到身后将藏在枕下的飞花剑握在手中
自是为你这主人而来!哈哈哈,看招!
季兰,躲开!身怀六甲的女人兀然从枕下抽出一把宝剑,通体雪亮,有圆形青色锻打花纹遍布剑身,好似花瓣飘落,正是剑侠季
竹当年赖以成名那一柄飞花剑。
碰碰两声金铁交击的脆响,半空中爆开两团火花,外往地上一看,有四截乌黑的断针深深扎入地毯之中。
“销魂针!”
这种歹毒武器对女性的杀伤力的确是太过惊人,其上涂抹的蚀骨春让不知多少成名女侠栽其上,此毒虽不剧烈,却可从身体上潜移默化地改变女性,许多三贞九烈的侠女身中此毒后起初并无异样,但积年累月下往往难以自禁,或与人偷情,或被手法高明的淫贼暗中驯服,最终完全丧失自我,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镇守四川的朝廷平虏大将军将军容君玉将军的发妻曾位列绝色榜第七,绰号女中诸葛的宇文茹卿此女才色双绝更兼一身不弱的武功,与自家夫君更是伉俪情深,于景炎三年年三月,与蒙元鞑子血战数载间屡出妙计,使得鞑子在门关前损兵折将,士气全无,蒙古皇帝孛儿只斤·忽必烈的儿子孛儿只斤·忙哥剌此时已经是安西王,已经统治的乃是东西川的整个四川的大权,但是在在屡次挫败后曾向长生天发誓一旦有人能取,封千夫长,若能生擒,赏赤金一千锭,快马五千匹,牛羊十万头!其痛恨之深可见一斑。
“什么当时还是蒙元时期。”武长空有些不敢相信。
“ 还是北宋吗?”武长空有些不可思议。
叶梧声道:“这个所谓的将军难道没有写在史书上吗?”
子书学谦道:“
有些事情不会写在史书上。”
第五茗莎的妹妹接着说。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是每一个甲子会恢复成年轻人的模样,重新去寻欢作乐或者去习武。这还是他年轻的时候,我这些也是从家人哪里听来的,或是江湖上流传下来的。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奇人,是夜,一蒙面骑手星夜驰入蒙古大营之中,忙哥剌安西王面前打开身后背负的大口袋,其中露出一女子面容来,既然是宇文茹卿!
忙哥剌只见此女双颊酡红,美目迷离,依蒙面人所教,问其兵力部署,粮草辎重竟然有问必答,更是献出数条破城妙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