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秦太太心里也正憋屈呢,在她看来,她劝贺家断了跟蒋家的亲事,也是为了贺家着想。
谁知道弄巧成拙,反而让贺太太进医院了。
她挣扎着,想要从几名保镖的手里挣脱出来,她扬起头,跟贺霆修理论:“贺总,您说是吧您肯定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对吧”
走廊内。
气氛低沉得可怕。
就连贺霆修的助理,都忍不住替这位秦太太捏把冷汗了。
不过,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
助理沉默着,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会战火波及。
贺霆修眼睛已经半眯了起来:“你说错了,我就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同一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秦家掌舵人,愤怒地盯着自己女人的背影,暴怒上前,直接就朝着秦太太的膝弯处踹了下来:“蠢货,跪下!给贺总道歉!”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太太身体一晃,立刻就跪在了递上。
秦可儿脸色也已经惨白下来,她伸出手:“爸,这件事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孽种,你还敢说!”秦征怒着,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秦可儿的脸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立刻给贺总道歉!”
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的秦可儿已经傻眼了。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爸,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给贺总道歉!”秦征脸色铁青地一把拽过秦可儿的领子,直接将她拖着跪在了贺霆修的面前。
而他本人,也跟着这对母女,一起跪下了。
秦征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贺总,是我教导无方,还请贺总饶过我秦氏一族。”
被秦征强行按在递上的秦可儿满脸迷茫。
她呆呆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如同超人一样的父亲,竟然跪在了跟他们秦家差不多地位的贺家老总的面前。
这一刻。
她才发现,她之前一直都以为秦、贺两家地位相差不大的想法,真的太过天真了。
秦征的头一个接着一个磕在地上。
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请贺总原谅!请贺总原谅!”
贺霆修脸上的暴怒稍稍缓解了几分,他半眯着眼,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修长的腿,叠放在另一条长腿上:“秦征,你跟着我有多少你那了。”
秦征浑身一颤,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回贺总,我跟着您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贺总对我如同再造父母,没有贺总,我秦征连屁都不是!请贺总开恩,饶过我秦家一族!”
一旁的秦太太彻底懵了。
怎、怎么回事
她引以为傲的老公,跟这位贺总,是上下级的关系
怎么可能
她还没回过神来。
接来下的一句话,几乎将她打进深渊。
贺霆修脸色冷淡地盯着秦征:“我刚才的话,你应该听见了,这个女人跟秦家,你自己选。”
“贺总,我现在就跟她离婚!求您放过秦家!”秦征几乎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立刻就做了决定。
他再次看向身边的女人时,眼神无比冷漠:“回头办理一下离婚手续吧,虽说你十九岁就开始跟着我,但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休怪我反脸无情了。”
“你、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宋宛如跪坐在地上,双眼变得空洞:“秦征,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是谁在家给你伺候卧病在床的父母是谁给你培养了这么好的女儿现在我人老珠黄了,你要跟我离婚!”
“秦征,你没良心!你没良心!我不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你休想!”
宋宛如的眼睛已经红了。
她很清楚,这么多年,宋家人能够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全部都仰仗秦征。
一旦离婚,就意味着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即将结束。
她再也不是秦家的太奶奶了。
秦可儿此刻也有些看不上自己母亲这幅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她微微皱眉:“妈,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个男人还会要你”
可紧接着。
秦征的目光,也看向了秦可儿,他表情悔恨:“是我没有教好你,回去后,我会让我的律师拟定一份断绝父女关系的通知书,以后,就当我没你这个女儿!”
秦可儿说不出话了。
她刚才对自己母亲的所有嫌弃,全部都哽在了喉头。
她愣愣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您开玩笑的吧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您跟我断绝关系,那以后秦家的公司谁打理您可要想清楚啊。”
“公司怎么打理,就不用你操心了!”
秦征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很痛心,到这种时候,自己唯一的女儿,竟然还想着公司的事,而不是念及他们的父女之情!
秦征抬头,看向贺霆修,他跪着,移动到贺霆修面前:“贺总,请您念在我这么多年衷心与您的情分上,绕过秦家!”
贺霆修淡淡抬眸,扫过已经彻底失去气焰的宋宛如跟秦可儿。
他冲着底下的保镖使了一个颜色:“把她们带下去,好好‘教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