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独有的冷香,充斥她的舌尖。
意乱情迷,就在对方握着她的手,解开腰带之时。
男人的手掌忽然又顿住了。
沈翩枝像是被人迷惑了一般,她自己反而有点着急了,她主动摸着贺厉存的腰带,胡乱想要给他解开。
由于没有经验。
她这个知识储备丰富的教授,竟然连男人的腰带都没能解开。
沈翩枝皱着眉,声音迷离:“解不开。”
“不做了,我去冲个澡。”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紧接着。
她就察觉到,刚才还压在上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沈翩枝的眉皱得更紧了。
她夹紧双腿,盯着贺厉存急速进入卫生间的背影。
脸颊滚烫。
她刚才,竟然想把他捉回来,继续下去刚才的动作。
沈翩枝裹着被子重新坐起身,她的手掌紧紧贴在滚烫的脸颊上。
刚才,那种感觉......她是怎么了
那个就叫,意乱情迷么
她有点茫然,细细回味刚才的感觉。
在沈翩枝愣神中,贺厉存的身影,已经再次从卫生间走出来了。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重新换上了一件白色浴袍。
沈翩枝回过神,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锁骨向下延伸的吻痕,她盯着他:“你刚才......”
后面的话,沈翩枝没好意思说完整,脸颊就更烫了。
贺厉存没有回答,上前,直接就扯开了沈翩枝的遮羞布。
她本来就滚烫的脸颊,直接爆红:“你做什么”
“分开,给你上药。”
沈翩枝:“......”
男人认真地检查着她受伤的位置,细细给她涂抹好药膏。
沈翩枝全身都已经红透了。
她双腿颤颤巍巍抖着:“你、你好了吗”
“嗯,涂好了,看样子,已经好很多了,没有之前那么肿了。”贺厉存的眉是皱着的,带着心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今天你就在家休息,有什么事,我可以让人替你做。”
“我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沈翩枝红着脸,飞速扯过床头散落的睡裙,直接套了进去。
有了遮羞布,她脸颊上的红晕也逐渐消退了。
沈翩枝起身,准备去更衣室换衣服。
贺厉存皱眉,握住了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换衣服啊,一会还要去剧组呢。”沈翩枝笑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贺厉存的头发:“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贺厉存不高兴了。
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可你受伤了。”
“那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我已经不疼了。”沈翩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仔细体验了一下身上的感知。
确实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疼痛了。
她亲自配出来的那份药,真的很管用。
沈翩枝这么想着。
她的手臂被男人一拉,直接跌进了男人的怀里。
贺厉存的喘息略有些粗重,目光灼灼盯着她:“你确定没事”
沈翩枝点头:“确定。”
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沈翩枝盯着他炙热的双目,想要开口,一个比之前更加炽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既然没事,那我们继续。”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口腔中响彻。
感知到男人的手已经握住了什么,沈翩枝刚刚消退温度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来不及反抗。
男人已经长驱直入。
她像是一叶小舟,被大海中的海浪猛地抬起,又猛地落下。
完全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剧烈的暴风雨,侵袭着她的最后一丝理智。
在海浪将她的小舟越推越高时。
她的理智也终于消散。
她贪婪地想向大海索取更多。
拍打着她这叶小舟的海浪,更加猛烈了。
房间外。
走廊。
两名守在门口的佣人,顶着黑眼圈对视一眼。
从昨天晚上开始,贺先生几乎就没停下过。
贺先生的体力,惊人的好。
他就一点都不累吗
房间内剧烈的声音,跟各种令人羞涩的声音,让这两名佣人的脸都跟着红了。
楼下。
客房。
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们,抬头,盯着天花板的方向。
“怎么办,感觉楼上快要塌下来了。”
“贺先生也太猛了吧,沈小姐能吃得消吗从昨天晚上就几乎没有停下过......”
“你小声点,我都听不见了!”
两名佣人听得入迷,连打扫卫生的活,都停下了。
恨不得搬个梯子,直接贴在天花板上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翩枝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她的理智终于恢复了一丝,她红着脸,望着贺厉存:“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贺厉存只是挑眉,没有说话。
是姑姑的电话。
看到时间,沈翩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