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树妖姥姥的脸庞之上，无数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树汁的东西飞溅而起。

痛。

很痛。

非常痛！

这是树妖姥姥的唯一感觉。

隐约之间，他看见了昔日的自己。

当时的他，还是一株树苗，逐渐长大之后，汲取了日月精华，诞生灵性。

后来，灵性越来越强，便是成妖成精。

树妖姥姥不是没有遇过危险。

曾经有修道之人想要降服他，最终心软，给了树妖姥姥反杀的机会。

他甚至凭着这一招数，几次死里逃生。

但是，这一招在此确实有些不管用了。

燕赤霞嫉恶如仇，在此与之僵持数年之久，说是会因为一念之间放过树妖姥姥，绝无可能。

至于齐麟……他给树妖姥姥的感觉很奇怪。

齐麟乃至比起燕赤霞更加不可能放过自己，对自己抱着必杀之心！

或许是知道树妖姥姥天生邪恶，或许是因为他杀了齐麟同伴。

总而言之，这些都不重要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死了，你们不见得就能得偿所愿……”

树妖姥姥的声音戛然而止，已经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