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陆青鸾淡淡瞟了方言一眼,扭动着纤细腰肢,施施然走在前面。
“好。”
方言应声跟随。
两人从陆府离开,走了百十来步,直到拐了个弯,再也看不到陆府的影子,方才贴近距离。
陆青鸾伸出一只手,自然而然的环绕在方言的胳膊上。
“想我了么?”
她抬起头来,目光明亮道。
“想,当然想,你数月不归,我不仅想念你这个人儿,还担心你的安危,一见到你书信送来,就立马赶赴宁安城了。”
方言微微摇头,瞧见陆青鸾的气色尚好,心里终于长舒口气,只要人没事,一切问题都好解决。
“是么?”
陆青鸾听到这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忍不住道:“不如咱们先找个客栈,再好生聊聊吧?”
“没问题!”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迫切心情,方言颇为好笑。
两人许久没有见面,感情不仅没有变得平淡,反而小别胜新婚,显得愈发浓烈,如此甚好。
待得寻了一家客栈,上楼入住后。
这般浓烈的感情,便迅速化为一场激烈碰撞,两人用无比主动的行为,来宣泄内心的相思之苦。
事了。
陆青鸾躺在方言怀中,目光迷离道:“数月不见,一不小心就让你轻而易举得逞了,快说,新年刚过,该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你想要的,我尽可满足。”
方言听得一笑,道:“这宁安城里,仙家之物,应有尽有。”
“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相比于离火城,都让人耳目一新,大开眼界啊!”
“噗嗤——”
陆青鸾听方言如此言说,一时忍不住笑道:“你倒会耍赖,明明是你送我补偿和礼物,反而让我费心琢磨,算了,此事暂不提,我们还是先聊聊陆家之事吧!”
话音刚落。
陆青鸾拢了拢被子,娇声道:“我先前听你与守门老奴闲聊,那老奴应该跟你说了不少吧?”
“嗯,去年陆府家宴出了大事,还差点死了人,对不对?”
虽然方言不知道更具体的情况,但他在陆青鸾出发前,就已经提前预料到了结果,只是没想到陆家子弟,竟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对!”
陆青鸾幽幽一叹,接着道:“若不是有老太爷,凭一力镇压下来,恐怕除夕夜上,家宴时,大房和三房的人就要刀兵相向了!”
“大房和三房?”
方言听到这话,好奇道:“据我所知,大房乃长子长孙,三房与他们如何竞争得过?”
“官人有所不知,那三房出了一仙苗,虽然比不上大川的天赋,但也在宗门修炼数年,根基深厚。”
陆青鸾摇了摇头。
过了片刻,她似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口中连道:“去年家宴上,老太爷吃完饭,就公布了具体的分家事宜。”
“坦白说…老太爷确实很公正,但也正因为一碗水太过端平,反而促使两房相争,坏事了!”
“明白。”
方言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理解陆青鸾的话语?
这位陆家老太爷,也不知是老糊涂,还是好心好意。
虽然一碗水端平,在分家时,后代子孙人人有份。
但大房乃是长子长孙的嫡系,三房又有仙苗,这两房之间,任意一家不满意,这分家一事,肯定就要黄了。
更何况,两房都不满意,还为此差点大打出手。
那么年夜饭上的斗争,可想而知,情况该有多尖锐,而且矛盾一旦爆发,问题就摆在了明面上。
怪不得陆青鸾一回郡城,数月未归,还让自己过来。
很显然分家一事,往后麻烦多多,恐怕也不得消停了。
“不仅如此……”
陆青鸾的螓首枕在方言胳膊上,缓声道:“若只是分家闹大,我小心为人,倒也相安无事。”
“可惜就坏在,我将得到的一间大商铺,却被家里一两家旁系子弟给惦记上了。”
“尤其是新年伊始,这段时间,无论我出行作息,都被人紧盯着,恐怕早晚会遭人针对,遂由此,我才想让官人赶来相助。”
“这样么?”
方言听到这话,脸上笑容骤然一冷,淡淡道:“原来是有宵小鼠辈找事,你还不方便出手,既如此,我已经来了,就定会解决此麻烦!”
“嗯!”
陆青鸾眯着眼睛,莞尔道:“有官人相助,妾身自是放心了。”
“我当初就与你说过,一大家子的少爷小姐,若想一一安抚住,肯定不是一件容易事,可惜你执意要回来,想替我方家挣得一份家产,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你了。”
方言一手摩挲怀中佳人的细嫩肌肤,一边笑道:“既然事情有变,还发展到如此地步,说不得,就要举一反三,干一票大的了!”
“官人说的好像是打家劫舍?”
陆青鸾听得吃吃生笑,忍不住道:“妾身辛苦是辛苦,却是被方大官人一见面,就折腾得不轻呐!”
“哦?”
方言听到这话,又好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