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女侠立马就皱起了眉头,盯着盆里的饭道:“有什么好谈的,我早说了不干,他们还一个劲的让我去。”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给我放假,先说每个月都给我放,后头说半个月给我放一回,然后说每个星期都给我放,打比赛能赢的话隔三差五给我放也行,还给我报销飞机钱,还说给我很多工资。”殷女侠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人脑子不好使吧。”
“这可以啊!”唐清影睁大眼睛,“打职业赛多挣钱啊,既挣钱又出名,还能隔三差五回来看我们!很好啊!”
殷女侠用不锈钢勺子戳着饭盆,没吭声。
唐清影便有些纳闷了:“殷丹姐你为什么就不肯去呢,多好的机会啊!”
程烟看了看有些窘迫的殷女侠,咳了两声,帮她解围道:“不去也挺好的,咱们也不缺钱,在这里有人照顾,去了外面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对!我又不缺钱!”殷女侠点头附和。
“也是,殷丹姐你每天的花销也就一两罐雪碧,姐夫也不差你这几两……”唐清影瞄了眼她的不锈钢饭盆,“几斤米的钱。”
“嗯嗯!”
殷女侠十分赞同,见大家如此理解她,高兴的低下头继续刨饭了。
程云则没吭声,交给殷女侠自己去做决定。
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到,殷女侠漂泊江湖多年,一个人的孤独、在江湖上的艰难求生,或者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体会得太多了,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能给她温暖,能解放她那并不好使的脑子的地方,她多半是不愿离开的。
她也肯定舍不得俞点小姑娘。
吃完饭,程云去益州大学跑步,回来洗完澡,抱着小萝莉牌充电宝修行了一会儿,便又睡去了。
……
“您并非剑术学院出身,可以给我们说一说您是怎么进入国家队的吗?”
“是的,我最先师承自君若先生,然后被省队的姚言大人看中,随后进入国家队,这二位都是我的启蒙恩师。”
“原来如此。那今天你要代表我们叶庆参加世界体育赛,众多周知啊,世界赛上最惹人关注的就是剑术了,包括现在我们叶庆也越来越关注剑术,但在剑击这个项目上,我们叶庆向来是不抱多少希望的……作为叶庆的参赛选手,你有信心一路挺进决赛与南迦的剑术队碰面吗?”
“有!并且我会打败他们!”年近十九岁的那曲意气风发。
“噢!!那曲先生真是信心十足啊!也希望那曲先生能在赛事中取得一个良好成绩,为我们叶庆争光!那到了最后,我们就不耽搁您的准备时间了,您最后想对全国人民说点什么吗?”
“enmm……叶庆人不是懦夫。”
“没了吗?”
“嗯。”
……
“哦!!!真是……真是……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您居然……噢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实在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年轻的记者双眼通红,里面饱含着泪水,他知道这将是震惊叶庆的一天,也是全世界对叶庆刮目相看的一天,“您一路击败了包括南迦三连冠的住节大师在内的所有选手,拿到了世界赛的剑术金牌,您知道这块金牌对于我们叶庆的意义吗?”
“我知道。”
“您激动吗?”
“非常激动。”那曲点头。世界赛上所有金牌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块的重量,而对于被称为‘叶庆懦夫’的叶庆人而言,这是属于叶庆的第一块剑术金牌,也是全世界第一块不属于南迦人的剑术金牌。
“您知道全世界……都不认为我们叶庆人能在剑击项目上取得成绩,甚至包括我们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您是怎么做到依据拿获金牌的呢?”
“你所说的,正是我的动力所在。”
“您将成为整个叶庆的英雄,您知道吗?”
“我并不想做一个英雄,我只是不想做一个懦夫,不想听到别人说叶庆人都是懦夫。”
“嗯?可以仔细说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就是当别人指着我们的鼻子侮辱我们且让我们站出来的时候,我们选择沉默、我们隔着一片大洋鄙视他们、我们自顾自的诉说着我们曾经的辉煌、我们找一大堆理由……那么我选择站出来,直接让他们看到我,和我手里的剑!”
“原来如此,但你仍是我们叶庆的英雄……现在很多国家的记者正在火速赶来,那么我抓紧时间问最后一个问题——得到金牌后,你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大家?”
“全国人民。”记者说着,又补充了句,“也许也包括全世界。”
“叶庆人不是懦夫。”
“还是这一句吗?”
“嗯。”
“这句我们已经听过了,您还有想说的吗?”
“叶庆人不是懦夫。”
“是的,可以换一句吗?”
“这样啊,那最起码我不愿被叫做懦夫。”那曲神情有些低沉了。
“你好那曲先生,我是南迦日报的记者,我可以拜访你一下吗?谢谢,您刚刚在剑击比赛上夺得了金牌,您知道国际上对于你们叶庆……抱歉,而剑术是我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