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烂虾
那个自称神禁的门客煞气滚滚,秘术凝聚血刀,长达百丈,当空斩杀下来,凌厉无匹!
“一个半步神禁而已,也敢自称踏入了神禁?”
燕云缺可是神禁六断后期,在他这样的禁域层次,对神禁的气息太敏感了,当即就看穿了对方的禁域。什么神禁,只是一只脚踏入了神禁,居然敢自诩神禁领域。
这一次面对攻击,他没有再动用神音之魂了,却也没有出手,依然是双手背负在身后,迎着那斩杀而来的巨大血刀举步向前走去。
他的体表撑起经过青莲改变之后的赤红血气圆,就这么不闪不避也不反击,迎着那猛烈无比的血刀向前而
行。
“他是这是疯了吗?”
众人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白衣青年竟然不闪躲也不还击,这是要任由血刀斩下,以身体硬抗?
面对自诩踏入神禁的巅峰大圣施展的秘术一击,居然敢如此!
“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斩杀了你,再将你身后的那些奴隶镇压起来,极尽羞辱,让他们知道,今日这角斗场上没有人能护得了他们!”
随着那门客的声音落下,百丈血刀终于斩落到了燕云缺的头顶。
锵的一声。
那门客脸上的冷酷笑容瞬间凝固,本以为能将对方斩杀的一刀,竟然没有能破开那护体光罩,宛若站在了神铁之盾上,金属颤音刺耳,溅起一片火花,并且一股可怕的反震力量,使得他的血刀被高高弹起,接着便喀嚓一声,在空中崩裂。
“什么样的杂鱼烂虾都敢来登场?”
燕云缺眼神冷酷,出手无情,背负在身后的右手突然向前拍了出去,快若闪电,重如大岳,轰的一声将那门客直接拍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重重砸在地上,骨断筋折,内脏破碎,骨头生裂,鲜血淋淋,挣扎了好几下都难以爬起。
他一把将其抓起,如同拎小鸡仔似的,扔到了之前那两个门客的身旁,令其在人皇气场下跪在地上,身体
匍匐,动弹不得。
全场鸦雀无声,跟看怪物似的看着角斗场那强势无比的白衣青年,一个半步大圣怎能做到如此地步,视巅峰大圣如无物,那可是即近乎神禁的巅峰大圣啊,真不是什么杂鱼烂虾,是大圣境界里面可以横着走的人物!
“有没有像样的?”燕云缺睥睨众贵族公子,道:“不要再让这种杂鱼烂虾上场来丢人了,来个真正的神禁巅峰大圣,看看是否能接住我一巴掌!”
“君有邪,你太嚣狂了!”
那些贵族公子气得牙痒痒,尤其是先后派出门客上场的贵族公子,脸色阴沉如水,身体都在发抖。
“不服气就上角斗场,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你…”
那些贵族公子被呛到做不得声。
他们养的门客是什么实力,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却在那君有邪手里接不下一招,若他们亲自上场,结果不会有任何悬念,立刻就会步那些门客的后尘。
此时,角斗场上被燕云缺的法则真气笼罩的北重霄、北若颜、阿伊莎、陆天行、安琳五人眼中皆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眼前这个君有邪,那行事作风,那强硬姿态,那种感觉,那种韵味,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会是他吧?
他们彼此对望,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你们说,那家伙会不会燕云缺?”北重霄暗中对四人传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个混账之前调息我妹妹!燕云缺可没有那么轻浮无耻,我感觉应该不是他!”
北若颜看着那白衣青年挺拔如山的背影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身体破碎,如今依然没有修复的陆天行虽然很虚弱,但听到北重霄的话,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传音回应道:“看来燕师弟的形象在北重兄的心里还是挺光伟正直的。”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
这句话在陆天行的心中憋着,没有说出来。
“怎么,没有人上场了?早前你们不是很兴奋的吗?现在看来只是群懦夫,怂包!”
燕云缺言辞犀利,当众羞辱,丝毫不给古陀城这些贵族公子的面子。
“君有邪,你不要得意!”
“嘿嘿,攻击与守护可没有说一定要一对一!”有贵族公子阴冷地笑了起来:“你既然这么狂妄,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了?”
“你们什么意思,想要群起而攻?”
薇莉雅带着怒意,声音有些冷。
阿育达难王站在窗前,嘴角噙着冷笑,却是不说话,
准备看好戏,同时也想看看这个君有邪到底有多强,面对众强者围攻时,是否还能抵挡得了。
“薇莉雅圣女,规矩是阿育达难王与邙管事定下的,他们没有对此发表反对的意见,便说明这是在规则之内,圣女却为何要阻拦?”那些贵族公子这样说道,若在平日根本不敢这么跟薇莉雅说话,但今日有刹利家族的阿育达难王撑腰,他们就有了底气。
婆罗族出了问题,被刹利族算计,早已不是以前的婆罗族了,古陀城各势力皆知,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