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场域影响,通信玉符无法传递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半步君王的古墓,的确是非常诱人!
这种手段通天的人物,又是一修炼世家的老祖,不知道活了多长的岁月,其一生的珍藏难以数计,就算只有部分留在墓中陪葬,也是惊人的财富。
还有他的功法,他的人生感悟,各种经验笔记,那都是瑰宝级别的东西!
“时间紧迫,在下也想耽搁,这便去秘境洞天吧,烦请玉容总管好好款待在下的女伴。”燕云缺起身。
“燕公子尽管放心。”
…
燕云缺走向玉池石坊后院,这次没有人带路,而是他独身一人。
来到秘境洞天前,他使用舒玉容铭刻在他手心的符文打开了秘境之门,走了进去。
第三次来到这里,燕云缺的心情与前两次不同。
第一次是惊奇,也有疑惑;第二次是期待,也有失落。
这一次,他内心的感受,就连自己都难以说清。
“舒妤妃。”
他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十分不甘,同时也有股莫名的怒火往上涌。
上次离去之时,他说了狠话,但心里并没有真正的放下。
他们曾经在洪荒古域共同经历了生死,相濡以沫,生死与共,那些过往难道真的随着时间而淡化了么?
千年时光,对于凡俗之人来说,那是几个朝代的更迭,几十代人的岁月了,但对于修炼者来说,一个闭关静悟,千年时光可能便匆匆而过。
就是这样一段岁月,竟磨灭了曾经那段生死与共的回忆?
时光无情,人有情,他始终不愿意相信舒妤妃说的那些话!
在他的认知里面,她并非无情之人,就算她现在境界高深了,有了些许改变,也不至于绝情绝义。
如果她要是无情的人,当年就无情了,也不可能到了圣王境界,依然坚守着本心。
“不管她有怎样的变化,她的本心应该是不会变的…”
燕云缺想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举步向着秘境洞天深处走去。
他看到了舒妤妃,太璀璨了,通体绽放亿万缕圣洁之光,盘坐在灵珀棺椁前。
“收起你的圣光,还有你的气息。”
燕云缺继续前行,走向舒妤妃。
“你别再走近了,就站在那里,保持距离。”舒妤妃身上的圣光敛去,目光平静淡漠地看着他。
“保持距离?”燕云缺嘴角微微勾起一缕冷笑,继续往前走去,道:“当初你搂着我的脖子,环着我的腰,叫公子、叫夫君的时候,怎么没有说要保持距离?”
“你…”舒妤妃娇躯一颤,倾世容颜逐渐涌现了红晕,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深深吸了口气,冷声道:“你总是反复提及梦境中的事情,说明你自己也很清楚,那只是梦境,一切皆如梦幻泡影,说再多也只是虚妄罢了。”
“舒妤妃,我敢直面自己的内心吗?”燕云缺继续前行,道:“我不管你们瑶池有什么规矩,大宗主又如何?你是不是忘记了,除了宗主这个身份,你还是个女人!如果你真的
忘记了自己首先是女人,其次才是瑶池宗主,那么我今天便让你重新认识下自己的身份!”
“你要做什么?”舒妤妃黛眉微蹙,眼神更冷了,道:“你这样的境界难道还想在本宗面前撒野吗?纵使你老师花紫衣来了,也不敢这么放肆!”
“好好好,你强势,你霸气,你可是堂堂瑶池宗主,高高在上!”燕云缺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凝视着她,道:“你若是让我不高兴了,这石书和棺椁,恐怕永远都打不开了!”
“你…你要挟本宗?”
舒妤妃怔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燕云缺会用净化诡异物质的事情来要挟她。
“一口一个本宗,你真的很了不起!”燕云缺眼睛微眯,猛的伸手,一下子将她抱了起
来。
一刹那,他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息,像是要将他撕成灰飞,但那股气息却一闪而逝,还没有爆发就快速敛去了。
“燕云缺,你放开本宗,你这样做意义吗?难道你想以净化诡异为要挟,对本宗用强?”
“还自称本宗?”燕云缺冷笑,猛的将她身体翻过来抗在腿上,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
舒妤妃娇一下子僵直了,只觉得脑子发蒙,这个家伙竟然敢这么对她!
“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在本公子面前,你该怎么称呼自己?”燕云缺再次扬起
手掌啪的抽在她的翘臀上。
“燕云缺…你…你你你…”
她气得浑身发抖,堂堂君王,在一个初入圣境的修士面前竟如此无力。
她想把他给震开,但是那个家伙竟然将灵魂散于全身,使得魂体变得无比脆弱,只要稍微遭受能量冲击,灵魂立刻就会遭受重创。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就是吃定了她不忍心伤他,所以才敢如此,使得她反倒投鼠忌器,任由他欺负。
“有些女人你跟她好说没用,非得收拾不可,比如你这样的!”燕云缺将她翻转过来,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眼神极具侵略性地凝视着羞愤欲绝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