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脸蛋一红,她可不是害羞,她就是这样,一紧张就脸红,而且满脸通红。
两人的动静,前排的两人也有所注意,周广学把脑袋往后一伸,嘿嘿两声:“年轻人,不老实哇。”
眼朝肖雨脸儿一望,“背着我们在后面搞什么呢你瞧瞧,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
余海瞄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腔。
肖雨瞪着他,辩解道,“老娘是这样的人么我只是想看看…”
话落到嘴边,她顿了顿。
“这姑奶奶又抽什么风。”顾川摸了摸坠子,好险,难不成想趁我睡觉偷拿我护身符想到这里,他古怪的盯着肖雨。“看什么”
完了完了,他不会误会吧。肖雨在心里想着,他问我看什么,我说看他脖子上的吊坠,嗯,就这么说。
蠢啊,是个人都不会相信的吧!会不会自己想多了
可一看这小子探究的目光,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提高音量道,“看你这小子睡觉是不是还流口水!”
余海呛了下,猛打个急转弯,周广学紧扶座位,吓一跳,大喊:“我说你丫的开车能不能专心点”
此刻的肖雨后悔极了,骂自己是个猪脑子,这话比说实话还不靠谱。
顾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没想到她为了掩盖自己偷护身符,竟然拿他睡觉流口水的事来搪塞自己,他堂堂一七尺男儿怎受得了如此嘲讽。
这撒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随即他不甘的反击道,“你怕不是贪念我美色。”
肖雨被他说得涨红了脸,“就你老娘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我就想看看你脖子上挂的那条坠子罢了。”
听到她说吊坠,顾川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果然是觊觎我的护身符。
“坠子莫不是什么传家宝以前咋没见你戴过”周广学两眼放光,好奇望向顾川。
余海轻哼一声,很快接过话:“我说姓周的,人家里的东西,你这么在意干嘛”
“啧,他说了是他家里的吗再说,又不是我想看,对吧,坐后排的小姑娘。”周广学贱兮兮的笑了,朝肖雨努了努嘴。
余海呵呵一声,“小姑娘她比你可小不到哪里去!”
肖雨白了两人一眼,正想着忽悠这小子能不能给她瞧瞧,结果顾川却一口回绝她,“你别想,这玩意给你摸坏,你可赔不起。”
见他紧巴巴的逮着,肖雨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小子。
其实顾川也有苦衷,真不是他小气,这东西在他前20年的人生中,就没有戴过,也就他岁那年从老爹手中接下,从哪以后就一直被锁在那尊蛇像上。
他也想知道这坠子来历,可老爹当时已经神志不清,像个活死人,说了什么,他完全不清楚,只记得他交代,不许任何人碰这个坠子,否则,命中凶劫再难渡过。
前几天遭遇那些事,他便想起老爹的话,估摸着劫数要到。
果然,墨菲定律诚不欺我,偏偏有人想动它,看来得防着这姑奶奶些。
“瞧你那样,小心乱带便宜的护身符,阎王爷把小命收去。”肖雨双手环抱,没好气的揶揄道。
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刚想说回去,肖雨眼死死一瞪,他立即缩回去,“姑奶奶您真行,我不跟你计较。”
说罢,顾川朝车窗旁挪了挪。
周广学咦了一声,“现在这小年轻,说话可越来越有意思。”
肖雨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眼见前方有个路口,赶紧叫道:“老娘不陪你们玩了,我要下车!”
余海停下,不确定的回头,“在这”
肖雨没理他,开了车门,就跳下去。
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余海摇摇头,突然回头大骂:“对了,臭小子!你特么把警局证物拿走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顾川一惊,嘿嘿一笑,他倒忘了这事。“现在天也晚了,要不明天我登门谢罪”
余海还想讲什么,却被周广学打断,“得得得,你就好好回去想想你该怎么检讨吧。”
随后附在余海耳边小声私语,“妈的,老狐狸又给咱们下发一件案子,说是为了弥补这次导致犯人死亡的过失。”
余海一愣,扭头盯了一眼顾川,随后又低声道,“不会吧!”
“你特么溜得快,局长足足在那说我一个多钟头,姓余的,你可别赖账。说好了你负责案件协助的。”
“嘿,看把你能得,你不挺牛的嘛!区区一件案子你还能办不下来”
“我丫得要是人手够……”周广学声音提高了些,随后又赶紧压低声音说,“总之,我这边还需要你们帮忙。”
余海回头瞥向顾川,似在思考什么,“求我啊你求我帮忙我就去,否则,局长来了,我都不会动一下。”
周广学面目扭曲,咬牙切齿道,“姓余的,你丫的老子辈分还摆在这,你就这么对我讲话”
余海好笑的掏出一根烟,耸了耸肩,一脸无奈,表情仿佛再说,你说不说就完了。
顾川看着两人针芒相对的滑稽场面,趁两人不注意偷偷溜下了车。
“丫的,别以为我没听见,竟然还想着诓我做苦力!”他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