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东西。”
秦镜之倒是没想到那个东西是燕骁的,这时候有些意外。看殷鹤表情便猜测到了那东西恐怕和他也有些关系,不然殷鹤不会如此气愤,在他上前去打饭时,秦镜之忽然道:“殷师弟好久没有来食堂了,今日怎么过来了?”
殷鹤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秦镜之这厮忽然装作这么关怀他的样子做什么,他们平常也没有这么亲近啊。
他撇了撇嘴本来不想回答,结果秦镜之却一直看着他,面色温和耐心,搞得附近的人都好奇地望了过来。
殷鹤只好道:“听说问药谷的白术和天冬还没闭关出来,我打点饭菜准备给他们送过去。”
他也不是真的巴结那位葛谷主,只是那两个小崽子确实挺讨他喜欢的。对于喜欢的人殷鹤一向都很热情。
秦镜之听到这个答案,心底复杂。
殷鹤倒是从来没有这么对他关心过,不过也正常,他们关系本就一般,他也没有对殷鹤多好。
秦镜之自嘲的笑了一下,殷鹤倒有些奇怪地看过去,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他想到昨天脖颈上的鲛珠可能被看到的事情,对秦镜之有些警惕,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些。
秦镜之:……
“师弟不必如此防备我。”
殷鹤淡淡地应了一声,不以为然。这家伙这么阴险,不好好防备怎么行呢。
秦镜之只看到殷鹤整个人警惕的样子防了他一整个中午,等到打完了饭就迅速地带着食盒离开了,生怕晚一刻就撞到他。
他心头古怪,又莫名微妙的觉得有些好笑,刚才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殷鹤是什么小动物一样。看着殷鹤背影离开,秦镜之垂下了眼上前去打饭。
只是叫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他们又见面了。
殷鹤被陈长老叫过去临时收到通知,谁知道走到了执法堂时却见到了正走过来的秦镜之。
殷鹤:……
怎么这么倒霉?
他躲了一天了,居然还是没有躲过?心头一梗,仿佛一口气堵住一样,殷鹤看向陈长老期待对方给个解释。
秦镜之见状主动开口:“是陈长老让我过来的。”
陈长老奇怪地看向两人,不知道他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道:“今日叫你们过来是为了几日后公开讲道的事情。”
“按照峰内的规矩,在领悟了自己的剑意之后便可以公开讲道了。”
“你们几个的日程也排了下来,燕骁的随机,殷师侄和秦师侄看看自己在这几个日子里选一个合适的。”
陈长老说完就去忙了,显然叫人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殷鹤拿过桌面上的帖子打开之后研究了一下,都是和峰内的集会岔开的。他看的毫无兴趣,这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选一个人少的时候。毕竟他这是第一次讲道,若是讲的不好还和那些热门道经的同门们排在一起岂不是惹人笑话?
他刚刚准备选定一个人少的时日,却忽然又想到什么。
等等,秦镜之要选哪个时间?
万一他选在自己前后也不行啊,这家伙在山上有多受欢迎他又不是不知道。
手里的毛笔顿时放了下来,殷鹤轻咳了声将帖子推过去。
“还是大师兄先选吧。”
他瞬间变脸,秦镜之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在殷鹤抬眸看向他时还是道:“陈长老的意思是让我们选在一起。”
殷鹤:……
那还让他自己选个什么啊,又没有自主权!
秦镜之见状提醒:“虽然在一起,但是师弟可以选择时间。”
殷鹤:……
他深吸了口气,怀疑秦镜之在话里别有用意。只是这家伙讽刺人不像是燕骁那么直白,一时之间殷鹤竟然也听不出什么问题,这时候只能随意圈了一个日子。
“就十九吧。”
“清净。”
他特意咬中了这个字,秦镜之抬起眼没有说话。
陈长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已经选定了日子,点了点头。
“十九?可以,那老夫就定下了。”
“秦师侄和殷师侄可以回去准备了,到时候提前将要讲的东西交给我。”
“是。”
殷鹤咬牙憋出这一个字来,在和秦镜之一起转身出去后才握紧剑,只是他走着走着却发现他和秦镜之同路。
“大师兄也是这条路?”
他转过头语气不耐。
秦镜之淡淡道:“我正好要回弟子洞府,师弟也是?”
他虽然怀疑殷鹤昨日撒谎缘由,但是今日几次相遇确实是意外,连他也不知道这么巧。
只是殷鹤却不信,骗鬼呢,平时怎么没见那么巧?他压根不信,心里认定了秦镜之别有目的。
这家伙心机向来深沉,殷鹤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眼秦镜之,忽然冷笑了声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玉佩上。
这玉佩他见秦镜之一直戴着,想必也是贵重之物。
殷鹤伸手就将那玉佩摄取来,干脆摔碎在了地上,做出一副恶毒嚣张的样子道:“那不巧,这条路小,只走得下一个人。”
“师兄还是另觅他路吧。”
殷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