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开门啊。”</br>少年信使带着微笑而来，看到秦泽的黄金历手稿，已经被鲜血染红后，他的笑容凝住。</br>倒不是在意秦泽流了多少血，而是他注意到了……</br>秦泽写下了半个凌字。</br>这一瞬间，少年信使大喝了一声：</br>“醒来！”</br>秦泽的瞳孔一扩，准备写下凌字的手，忽然停下了。</br>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叹息道：</br>“好孩子……你应该听我话的，哎，不过没有关系，半个字，呵呵，也是缘分。”</br>“回去吧，孩子，我们还会见面的。”</br>“信使，真是让人讨厌的东西。”</br>苍老的声音消失，脑海里的血红色旋涡也消失了。</br>秦泽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溢出来了。</br>“我低估了你，没想到你能被那个家伙选中。”</br>“下次，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召唤我们了。”</br>“你已经证明了你的价值。”</br>少年信使和上次见到秦泽时不一样。</br>上次见到秦泽，是警告秦泽，不要一次次破坏规则。</br>但这一次，虽然秦泽没有完成新的征召，他却还是改变了态度。</br>因为他猜到了，秦泽要写一个“凌”字。</br>作为信使，他也知道，秦泽为什么会作死的，写出这个字来。</br>秦泽看向信使，这脸色白的像是个死人。</br>“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是某个老人的声音，告诉我，那是谁？”</br>少年信使摇头：</br>“一般来说，你听到的应该是呓语……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听到那个人的声音。”</br>“告诉你也无妨，那是堕落·旧历主宰。”</br>堕落旧历主宰……</br>秦泽有点懵。</br>少年信使没有解释，只是说道：</br>“失血不算多，不过召唤我们，会让某些过程加剧。好在你确实有价值，我要是故意晚来，你可能会死哦。”</br>少年信使重新露出笑容。</br>秦泽说道：</br>“值神有堕落值神，信使也有堕落信使，怎么连旧历主宰，也有堕落旧历主宰？”</br>“堕落二字，到底什么意思？”</br>少年信使摇头：</br>“这是一场战争，明面上已经结束了，但暗地里，还在继续。且暗地里战争的结果，很可能会推翻明面上的结果。”</br>“好了，谜语就先猜到这里。告诉我，你希望我做什么？”</br>信使不愿意再提及某些事情了。</br>秦泽看了信使一眼，准备说出自己的要求。</br>……</br>……</br>临襄市。</br>五月十日，十一点五十九分。</br>粟业回到了自己的咖啡厅，和昨天一样，嚼着法棍，陷入了回忆里。</br>他今天的回忆，和过往不同。</br>今天，他和女娲结婚了。</br>与所有喜欢女娲的人不同，粟业对女娲的爱，是极度的占有。</br>不含有任何的“共情”“怜悯”“欣赏”“卑微”。</br>他就是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可以帮助这个女人完成一些她不敢去完成的事情，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然后彻底占有对方。</br>毕竟，能够修改存档的人，什么样的存档，他都享受过了。</br>和女娲扮演小清新的情侣，或者和女娲扮演那种男强女强的征战者，又或者女娲对着他摇尾乞怜……</br>这些对于粟业来说，都是随时可以体验的事情。</br>他通过无数种记忆确认了自己的“爱”——可以在高位施舍，但绝对不垫着脚去奉献。</br>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粟业结束了今天的“回忆之梦”。</br>他看了看时间，想着在五月九日，消耗了少许“违和感”，让临襄市多了一些乐趣。</br>但这或许会引来注意。</br>大明星蓝玉今天可是在热搜榜上挂了一天。</br>“按照官方的能力，或许会有所察觉。”</br>“不，既然连‘贾诩’都栽在了他们手里，可见，这群人比我想象中要有能耐。”</br>作为司马懿，他当然不希望自己来到台前。</br>他也没有低估对手。</br>“也罢，这次只是见面礼，还不到我们正式交手的时候。”</br>粟业打了一个响指。他正好想要测试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