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罗奇昏头涨脑地从柱子后面回来的时候,防暴警察都跑进大门了。罗奇走到正在观察警察的杜正一身边,接过杜正一铁定是从自动贩卖机里偷出来的一瓶水,漱了漱口。好在今天吐了的人不止他一个,他的样子根本引不起警察的注意。
“说吧,”杜正一愤愤地低声说道,“为什么我们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地点,还能准确地赶上事情发作。”
“有人动了他的脑袋,”罗奇说,“仿佛让他回忆一段社会新闻。”
“什么社会新闻?”
“我也记得这件事,”罗奇说,“大约半年以前,一个有反社会人格倾向的人在一家商场无差别地杀人。”
杜正一吃了一惊,“有人在鼓励他?”
“这个人本身也有问题,他天然有这种倾向。但是显然有人想办法让他一直想起这件事,他的精神还非常亢奋,昏迷之后都没有完全压抑住,就好像他一口气喝了一箱红牛似的。”罗奇低声说,“有人精心挑选了一个人,还成功地刺激了他。”
“然后等着调查的人来才触发。”杜正一说道,“这是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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