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头套，口罩，面罩，只剩下两只眼睛。

谢止吓了一跳：“小叶你这是……”

谢止想说至于吗，裹成这样，如慧是死于中毒，又不是瘟疫会过人。

但叶彩唐没想那么多，她看见谢止斯斯文文的一个书生模样进来，第一个念头是：“谢哥，你行不行？”

谢平生一听这话立刻炸毛。

“小叶，哥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是一种侮辱，知道吗？”

……

叶彩唐疏漏了，一拍脑袋：“意外意外，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止叹了口气，决定不和叶彩唐一般见识。小姑娘家的，哪懂那些。

“那我开始了。”

然后叶彩唐划开如慧师太的袖子，锋利的细长的刀锋划开皮肤……血从伤口渗了出来，然后是肌肉组织。

叶彩唐已经很含蓄，考虑到师太的身份，还有谢平生这个打下手的，只划开了袖子上的布料，没有按照标准流程来。

谢平生这会儿还好，他是真不怕血，也不怕死人的。

当时当叶彩唐开始清理肘关节的肌肉组织的时候，就有点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