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弃徒依旧还有一定的客气。
只要弘苦尊者不倒,他都会维持这种客气的态度。
“好几年没见了!”
弘毅法师笑了笑,又指了指一旁。
“见过弘农师叔”张学舟躬身道。
“不敢,你老师如今是尊者,你与我等地位并无多少区别,当不得如此行礼!”
弘毅法师应下了张学舟的称谓,弘农法师则是起身回礼,示意张学舟可以直接呼唤他名字。
“弘农师弟说的倒也没错!”
弘毅法师点点头。
甭管是叫弘毅还是叫弘毅师叔,多叫两个字和少叫两个字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弘农是极为明显的避嫌,并不想因此有相关的牵扯。
思索到弘苦下山,弘毅法师不免也多了一些谨慎。
“乌金,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弘毅法师招呼了张学舟后又随口问道“你怎么一大早就来圣地这儿了?”
“这不有些想念老师了,我就跑过来看一看老师,顺道给老师送个礼”张学舟道“我老师还在圣地吧?”
“没在”弘毅法师摇头道。
“他二十来天前下山了”弘农法师补充道。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张学舟和弘苦果然还有联系,这也不枉他们没有狗眼看人低,也不曾如常人一样去训斥驱逐张学舟。
“下山了?”
张学舟只觉时间方面真是不巧。
他这是赶上门送九珍酒都送不出去。
但他该躺的地方还是得躺着,来了曳咥河圣地,他多少要借宿七天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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