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咱们古蔺县定居了?”
“真的假的啊?”
“我…我怎么有种做梦的感觉呢?”
“笨蛋!小陈是什么人,他说的话还能有假?”
“嘿嘿,这不是惊喜来的太快,我一时半会儿根本就适应不过来嘛!”
“……”
陈凤麒的话不仅让叶蝉以及暗香小舍花坊的所有人,万分的激动,常良、付洋等人同样也是如此,但除了这些人之外,对暗香小舍花坊嫉妒,亦或者是心怀叵测之辈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一来,正是因为陈凤麒的出现,短短一年时间中暗香小舍花坊的生意才越做越大,即便谈不上赚了个满盆金箔,至少也是腰缠万贯。
二来,同样是由于陈凤麒的威慑力,让暗香小舍花坊这家再普通不过的花店,成为人人不敢招惹的存在,这对于一心想要挤垮暗香小舍花坊生意的其他花店老板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三来,陈凤麒仅此一人也就罢了,这一次再度出现在古蔺县的他,不再是单枪匹马,仅就菜龙一人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的战力,就已经有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他几个人能差到哪里去?
这对于那些一
心想要在陈凤麒身上复仇的人来说,此时此刻已经是一个噩耗般的重磅消息了。
叶蝉尽管没有说完,可是她握着陈凤麒的手更加的用力,已经证明了她心里的悸动程度。
陈凤麒心中会意,给了叶蝉回应,另外一只手则是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苦笑着说:“除了在客机上吃了便餐,到现在我们还滴水未沾。大家这么晚还聚集在花坊,应该是有什么喜事要庆贺吧?这么说来肯定有吃的对不对?”
说来可笑。
明明率领着一群杀人不眨眼、战力超群的小弟,却因为囊中羞涩而导致饥肠辘辘,让一夜之间几乎一无所有的陈凤麒,都有种开始怀疑人生的感觉了:玛德,还能有比我更加磕碜的老大么?至少在龙塚的历史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了。
“对啊,顾着高兴倒是把正事儿给忘了。”
“陈少还有大家,你们想吃什么?我在到花店工作之前开过路边摊,不是跟你们吹,烧烤绝对是我的拿手活儿,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烤!”
“烧烤吃得太多也不好。虽然我没开过路边摊什么的,但休息时间家里的饭菜都是我在做,媳妇儿孩子都喜欢得不得了,今儿个高兴,小老头儿
我也露一手?”
“……”
一群人说着话,便朝暗香小舍花坊里面走。
但陈凤麒是什么人,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转头一看,便见福伯依旧伫足在原地一动未动,折转身来问:“福伯,怎么了?”
福伯也并未隐瞒,带着愤怒的口吻说:“小陈啊,你走的这一年时间,小叶老板带着咱们花坊的所有人奋发图强,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是不假,但绝对不像那些不良企业和奸商那般,借着你的名头狐假虎威,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出现过偷税漏税,甚至是欠工人薪水的事情了。”
“今晚这么多人以欠债还钱、讨薪的名义,齐聚在咱们花坊,又在闹事者人群中安插了不少厉害的狠角色,更有自称是蓉城来的人,似乎来头极大,不由分说就要将小常抓走,还口口声声说就是要对付咱们暗香小舍花坊。”
“尽管这一切阴谋都被秋扈姑娘,摧枯拉朽的摧毁,小蔡又将那些显怀叵测的高手绳之于法,但是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不是那么好骗的,若说没有幕后黑手谁信?”
“我觉得吧,这些人肯定就隐藏在人群当中,为了咱们花坊的人的安全着想,正好你们
也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将坏人从人群里揪出来?”
福伯的“绳之于法”的用法非常巧妙,而他的建议更是直指要害,就连姜半妖两个小家伙都是极其赞成。
叶易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话,非常激动道:“搞死搞残,再搞不难。姐夫,对于这些居心叵测的白痴,就应该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陈凤麒咧嘴邪笑:“不管怎么说,“陈凤麒”这个名字,在一年前整个蓉城范围内,即便谈不上人尽皆知,也应该算得上是如雷贯耳了,只要是稍微打听一下就应该知道,我就是暗香小舍花坊的靠山。对方既然敢对花坊出手,那就意味着事先已经将一切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
“在这种情况下,人家依旧还敢出手,那么不外乎两个原因。”
“什么原因?”
“第一,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神经短了路。”
“第二,自视甚高,不是极度自信就是极度自负的蠢货。”
叶易等人异口同声:“那肯定就是脑子有病、神经短了路的极度的蠢货了。”
洪承天:“……”
段鹏霖:“……”
陈凤麒再道:“对于这两种人,往往我的做法就是……”
“怎样?”
“肚子真的饿的不行了
,先填饱肚子再说。”
“噗通!”
所有人为之绝倒:尼玛,这算是哪门子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