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们是干什么?”
“讨薪居然讨到暗香小舍花坊来了,是脑子短了路还是吃错了药?”
“我警告你们,不得靠近花坊三米范围之内,否则后果自负。”
“看什么看?老子说的就是你。”
“居然真有不信邪的人?来人啊,将这王八蛋给我拖到一边暴打一顿,给他长长记性。”
“……”
总的来说,付洋是一个懂得感恩戴德的人。
他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陈凤麒不仅不计前嫌,还给他指明了一条道路,让他收拾掉侯振坤父子在古蔺县留下的烂摊子,他倘若不是古蔺县外国语学校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保卫科科长,也仅仅只是回到乡下养殖场的一个技术员,哪里能像现如今在古蔺县道上叱咤风云的风光?
因此,陈凤麒莫名消失一整年,付洋不仅恪守着当初自己对陈凤麒的承诺,暗香小舍花坊反而在他心中占据的地位更高,每天都派了小弟三班倒,游离在花坊周围关注着情况,一旦遇到有人找茬,根本就不需要花坊里的人开口,他的小弟就已经将事情解决。
这一次没有例外的地方在于,暗香小舍花坊出现闹事者,小弟发现情况后立即上报,付
洋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若说失控的地方那就是人实在是太多了,直接将付洋派来轮夜班的小弟放倒,以至于雷霆震怒的付洋,立即发号施令,几乎一股脑子将古蔺县道上混的人,统统都召集了过来。
这就导致当叶蝉将叶母送回房间,带着秋扈、猎隼、北极熊等人出现在花坊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付洋为首的混混,和前来闹事的人形成对峙,其中几个混混正要将一个肇事者拖到一旁去修理修理。
“夫人,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的不好!”
见到叶蝉,付洋不敢有半点怠慢,立即上前,神色愧疚。
叶蝉并没有阻止付洋的人对肇事者痛下狠手,微微一笑说:“这件事情不怪你,而是有人蓄意针对暗香小舍。”
付洋也不是愚笨之人,点了点头认同了叶蝉的话:“我已经给常局长打了电话,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带人……”
“呜嘀、呜嘀、呜嘀……”
似乎是为了印证付洋的话,还没有等他将话说完,警笛声响起,紧接着便见十余辆灯光闪烁的警灯疾驰而来,从警车上下来的人个个全副武装。
常良一边朝叶蝉等人所在位置走来,一边快速发号施令说
:“立即控制局势,将闹事的人和其他人分开,在我没有了解事情真相,再度下达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轻举妄动。若是有人想要在古蔺县挑战我的权威,不妨让他试一试后果。”
“是!”
很快常良走至叶蝉面前,丝毫不曾掩饰与暗香小舍花坊的关系,躬了躬身后道:“夫人,听说今天是老夫人出院的大好日子,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闹事,打扰了你和老夫人的清静,这是我的失职。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常良,事情是这样的……”
叶蝉并未开口,猎隼则是将常良拉到了一边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了解了事情经过的常良,眼神闪过一道精茫,旋即回身,目光锁定在看模样是闹事为首者的几个青年身上:“就是你们造谣,还蓄意纠集多人闹事的么?”
根本就不给这几个人还口的机会,常良大手一挥,威严喝道:“立即将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若敢反抗,一律按袭警处理。”
“是!”
常良一声令下,几个警察便鱼跃而出,取下腰间的手铐,作势就要抓人。
但对方明显有阻止有纪律,被常良点到的那几个
人,既不反抗也不逃,而是在脚步微微朝后去的同时,一群隐藏在人群中的女人涌了上来,小的不到十岁,老的超过五六十岁,可以说各个年龄阶段的人都有,直是阻挡了抓人警察的去路。
毕竟是老弱妇孺,不比年轻人,根本就无法下手的警察,一时半会儿竟是奈何不了对方。
其中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青年,流里流气地扯着嗓子就喊:“走过路过在家里的,大家都看一看啊。我们可是合法讨薪,不仅在人家警察眼里成了聚众闹事,明明是古蔺县的混混打了我们这些工人,还倒打一耙的说我们袭警想要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什么王法?什么天理?不过是个笑话而已。依我看暗香小舍花坊和古蔺县县局,就是相互勾结的一丘之貉。”
“这么说来,岂不是我们这些讨薪的人,就只能任由这些无良奸商欺压了?”
“哼!还以为真的在古蔺县一手遮天了?放心,据我所知,要不了多久就有人调查常良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还能蹦跶多久。”
“……”
“呜呜呜……”
闹事者人群中话音此起彼伏,而再一次响起的一道警笛声,则是吸
引了人满为患的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一辆挂着蓉城牌照的警车疾驰而来,走下来几个便衣,分开人群,无视一切,直至在常良面前站定,掏出一张纸张模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