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歹毒!”
他只觉得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他是见过那些米沙鄢人的残暴的,所过之处无论妇孺皆惨死,简直惨不忍睹。土人虽粗鄙,可也是人呀。但眼前这位曹国公,为了心的利益,根本不顾忌他人的性命。
更不顾忌什么血流成河,人头满地。
许柴佬这边愣愣的思索,谢晋忠在侧有些怜惜的看了对方一眼。
“你自己要凑上来的,怪不得旁人!”谢晋忠心暗道,“自己说的话你自己圆去,你真以为父母之邦的大人们,都是心怀天下苍生爱民如子之辈皇上太上皇我都见过了,大明的勋贵大臣我也都见了不少。张口闭口,都是杀人放火!”
“咱们不过是杀一船人,人家要么不杀,要杀就是万字开头!”
李景隆见许柴佬不说话,笑道,“有难处”说着,摇摇头,“有难处就算了,本公再想别的办法!”
“没难处!”许柴佬忙道。
他相信李景隆有的是办法在这马尼拉湾驻军,人家现在是要看看他许柴佬到底有多少本事。
“小人马上去办!”许柴佬正色道。
“事成之后,保你许家一个品官!”李景隆笑笑,端着酒杯站起来,谢晋忠在后面跟着。
“王上,我天朝大明物产如何”李景隆对披着丝绸,左手铜镜,右手花瓶的土王笑问。
那边的土王已经欢喜得傻了,这些年来那些大明的商人们哪里给过他这么精美的礼品。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出海之前千挑万选的官造。
“天朝上国物产丰饶,所造之物小王闻所未闻!”谢晋忠翻译土王的话。
“这些不过是寻常之物!”李景隆笑笑,从箱子之最底下,掏出一叠绢画,“王上请看!”
土王苏莱曼微感意外的接过,只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眼精光四射。
绢画之上,种种不可描述..........
他哪里见过这些,眼睛都直了。
见状李景隆微微一笑,心暗道,“这等蠢笨的土王,留着比杀了用处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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