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不必多礼!”郑沂温和的笑笑,然后看看屋里,“诸位都在呢!”
“见过郑部堂!”众考官起身行礼。
“闲话不多说!”郑沂笑道,“皇上圣谕,让你们翰林院的考官重新阅卷。卷子嘛,本官亲自从库房挑了出来,又亲自给各位送来!”说着,笑笑,“放哪”
刘三吾顿了顿,“有劳郑部堂了!”说着,看看,“来人,把.......”
“且慢!”侍讲学士张信忽然道,“刘学士,这卷子不能就这么放着呀”
“嗯”
莫说刘三吾,郑沂脸色都变了,开口道,“卷子不放这,你们这么重阅莫非,你们是要抗旨”
一声抗旨,让众位考官的脾气又上来了。
归根到底此时的大明朝,当官的都脾气犟,哪怕老爷子杀了一茬又一茬,愣头青也层出不穷,以抗旨为荣。
“郑大人此言差矣,我等何时说要抗旨”张信怒道,“既要从重新阅卷,下官问您,怎么阅”
郑沂一部尚书,何时被人如此吊脸子,不悦道,“你们如何阅卷,关本官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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