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礼部出题的,翰林院阅卷的,监考的,主考的,审考的都是南人,都是程朱理学门徒。我得乡试,却未必能殿试。”
“所以在下一怒之下,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你到底说了什么”朱允熥笑问。
“在下说,开国之初高官皆淮人,如今有皆男人,程朱理学以偏概全,桎梏人心,这样的科举,不参加也罢!”
闻言,朱允熥瞬间拉下了脸。
与此同时,铁铉在景清话音落下之后,忽然补充了一句,“后来那张学正,上书皇上,说景贤弟目无人不参加科举,视朝廷取才为儿戏,皇上震怒,罚景贤弟,十年不能科举!”
当下,朱允熥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完了,姓张的道学老儿要倒霉!”边上,李景隆看看朱允熥的脸色,心暗道,随即又看看铁铉,心又道,“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果然不假。老铁这人平日不多言多语,可一说话,就说在了寸节上,真是稳准狠呀!”
朱允熥之所以脸色不好,正是因为景清话那句,高官皆南人。
细细说来,如今督察院翰林院御史台等地的官员们,都多是江南官员。
这其就要涉及一个问题,结社,结党!
大明之亡,就在党争结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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