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默契极好的鬼黎瞬间读懂了是什么意思，瞬间整个人都变得不好起来。

他脸庞有些僵硬带着试探，却又满怀希冀的说道：“夜神应该不是这样的吧？他怎么可能会跟你一样疯的把自己灵魂都练没了？！”

“呵！”

聂浩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什么叫夜神不会疯到跟他一样，鬼黎这家伙要先分清楚主次问题好不好？

这很明显就是要疯也是夜神先疯，然后才轮到他，而且现在夜神墨语只会更加疯狂。

现在鬼黎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他把墨语带坏了一样，他以为自己是他呢？好好的一个白洛阳被他带成现在这样。

“兄弟，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就算不是很清楚，但你也应该明白，跟所有生灵都忌惮的‘魇’齐名，它会是啥好玩意儿吗？！”

打闹之后鬼黎最终还是严肃起来，即便是现在知道了夜神早就成为了‘兇’，但现在聂浩也变成这样，他心里是很难接受的。

古人所说的魑魅魍魉就是形容他们这种，而且还是更高一级的的东西，就跟不详同理，难以被世人所接受的。

即便不知道它们究竟会有多恐怖，更不清楚它们的最终形态是什么模样，但能被万古以来不被所有生灵认可，就已经证明了它们存在的问题严重性。

而且有时候别人能做的事不代表你也能做，不是谁都拥有那样的能力，即便是聂浩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可是聂浩没有办法，就跟他说的一样，不想尽办法，那么曾经大梦圣君所面对的是不是也会出现在他面前。

在无奈和无力中，人们总是会做出一些难以被他人所接受的选择。

聂浩所作的也跟他说的一样，举全族上下成就一人，到了最后即便是成功了，也只剩下那一人。

这一点聂浩很难接受，如他所说一样，杀了自己达到目的，要比全族牺牲更容易接受，也更轻松很多。

所以，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