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仍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闻言抬头看向头顶上方的美艳女人,神情从容没有半点慌乱:
“可以不玩吗?”
蒲公英女王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你觉得呢?”
“那玩游戏的话你能给我祖树种子吗?”
对于她的大言不惭,女王失笑:
“......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跟我提条件的资格?”
“那你走吧。”
岑婧慢吞吞的挥了挥手中的木槌,“我接着唱。”
“......”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而且马上像是又要开口一展歌喉的样子,蒲公英女王匆匆挥舞手中法杖:
“你看,他们是谁?”
说着,她左手边的空间一阵扭曲,随后便出现了穷奇、朱雀、系统等人的影像。
他们同样被困在这样的漆黑空间中,流露出或警惕或迷茫或恐惧的神情。
“......”
见岑婧沉默,女王当即准备乘胜追击,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下方的人缓缓抬起手中的木槌,指向她的左侧。
“他是虎臂,她是皮燕子,他是齐昀,还有齐昀爹娘,这是虎丫,这是慕容甫,那是奥利给......”
说完这些她顿了顿,在那女王有些怔愣的眼神中,指向最后一个熟练抱头的白色身影:
“那边那个,是我的灵宠,它叫——”
“草泥马。”
“......谁让你说这些了?!”
见那悬浮在半空的女人越来越黑最后变得铁青的脸色,岑婧也一脸无辜的叫冤:
“那不你问我他们是谁吗?”
有问必答,也要生气?这女王怎么还一身公主病?
“呵......那你再看看,他呢?”
蒲公英女王冷笑一声,手中法杖再次挥舞。
这次,她的右手边,再次出现一幕影像。
江郁离。
只见他闭目盘坐在画面正中,周身却并非同其他人一样漆黑一片,而是各种法则符文不断交织缠绕,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向他收拢,又被那浅淡的青色光芒阻隔在外。
这自上古时代流传至今的大阵幻境,原本应该更加凶险才对,而众人之所以仅仅只是被困未曾遇险,皆是因为他。
蒲公英女王知道当初那株青竹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对他小觑,大阵中所有的攻击阵眼全部被用来压制江郁离,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他叫夺欠。”
“我没问你他叫什么!”
岑婧身体微微后仰,单手撑在身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看向半空中,那极难沟通一身公主病的蒲公英女王:
“那你想问什么?”
半空中的女王胸膛狠狠起伏,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心中莫名冒出来的火气,直接切入正题:
“这样,不如你来做个选择怎么样?”
岑婧闻言一点不带犹豫,十分实诚的摇头:“不怎么样。”
“必须选!”
“我保大。”
“......”
强迫自己忽视她那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胡诌,那高高在上的蒲公英女王再次开口:
“你不必硬拖时间等他来救你,我通天蒲树的大阵源自上古时代,就算是全盛时期的祖龙来了也未见得能完好无损的脱身。”
说完这些她顿了顿,妄图从岑婧脸上找出一丝慌乱的情绪,却还是无果,遂又接着道:
“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们所有人都会被困在这里,成为供给祖树的养料,直至元神耗尽彻底溃散。”
“而另一个......”
说着,女王看向灵力投影中那闭目盘坐不动如山的江郁离:
“我对他很有兴趣,不如你将他留在这里,我会放了你们所有人......还有你一直想要的祖树种子,如何?”
岑婧懒懒抬眼,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无语表情:
“大姐,咱别再发癫了行吗?你对他有兴趣,让他选啊,让我选什么?”
顿了顿又觉得自己态度不太好,话锋一转,给她出了个主意:
“要不这样,我教你唱一首歌,你试试能不能行......斟满美酒让你——”
“别再唱了!!!”
蒲公英女王怒吼,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这人唱歌。
瞪着下方一脸无辜的岑婧,厉声道:
“我自有我的方法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留下,你只管选择!”
“什么方法?”
“闭嘴!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是选择一起死在这里,还是将他留下,拿着祖树种子带着其他人离开!”
......
与此同时,另一处幻境。
另一个蒲公英女王姿态雍容的站在地面上,红唇微勾静静看着那正凝神与大阵法则对抗的男人。
曼妙嗓音轻声开口:
“你就不想知道,她会作何选择?”
眼前的男人明明拥有极其强横的实力,却甘愿委身屈居在那样一个女人麾下,她很好奇,在那女子心中,他又占了多少份量。
“你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