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晴心里却不屑一顾,如是阮玉糖一无是处,你还会这么宠着她才怪。
然而墨夜柏这时候却又道:“我最喜欢我家糖糖胆小又柔弱的样子。”
他初见阮玉糖的时候,阮玉糖就是装出一副弱小的样子来蒙蔽他的。
阮玉糖在一旁眨了眨眼睛,立即配合地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她垂头,声音讷讷地道:“是啊,堂婶,夜柏就喜欢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说完,她又抬起头,羞赧地飞快瞟了墨夜柏一眼。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绯红的双颊,墨夜柏不禁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这样的糖糖,也太诱人了。
他有点躁动。
可是低头看了看糖糖高挺的肚子,顿时好像看到个灭火器在朝他招手,算了,一会儿回去冲个凉水澡吧。
墨夜柏觉得他这日子一天天的,过的实在憋屈。
太苦了!
严玉晴的脸色发绿。
她双拳捏紧,气的胸口一阵发堵。
墨夜柏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道:“堂婶,你一把年纪,居然不懂什么是爱。
爱一个人是不会掺杂其他东西的,我爱糖糖,所以不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受,我都会无底线宠着,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如果一个女人非要达到某种高度,男人才会爱她,那不是爱,顶多就是个合作,有的甚至连合作也谈不上,就是个相互利用。”
严玉晴心口一梗,墨夜柏这话,就像是一根带刺的利箭,嗖的一下刺进了她的心脏。
墨夜柏瞥了严玉晴一眼,很是得意,哼,想给糖糖不自在,他就先让她难受。
墨夜柏扶着阮玉糖走了。
严玉晴看着他们亲密的背影,觉得就连舌尖都变成了苦涩的。
严玉晴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出神,是啊,一切都是因为不爱罢了。
她不禁又看向阮玉糖,船船和布布两个小家伙像是两条小尾巴,欢乐地跟在爸爸妈妈身后,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严玉晴顿时羡慕至极,同为女人,阮玉糖怎么就那么好命?
阮玉糖和墨夜柏回了屋里,阮玉糖笑着问:“夜柏,你刚才怎么和堂婶说那些话?不怕刺激到她吗?”
墨夜柏一脸傲娇,“就是为了刺激她,我才说的。她就是想让你难受,我怎么能让她好受?”
看他一脸气乎乎的模样,成熟威严的墨家主,在她的面前早就暴露了各种本性,连这种小心眼的模样也毫不掩饰。
阮玉糖不禁笑弯了眼,捧住他的脸,用力地搓成各种形状,墨夜柏就纵容地用他那双墨蓝色的眼眸看着她,眼里全是温柔。
真像一只乖巧温顺的大狗狗。
阮玉糖放过蹂躏他的俊脸,踮起脚在他性感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墨夜柏立即伸手揽住她的腰,怕她站不稳,摔着自己。
……
第二天,秦慕辰和墨夜橙从莲花村归来,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费吉胜和宗文海。
阮玉糖和墨夜柏一早就在大门口迎接两位长辈。
看到两位长辈从车上下来的一刹那,阮玉糖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她明亮的眸子里迸射出惊喜的光芒。
“宗师父,您的腿好了!”阮玉糖激动地大声道。
墨夜柏也面露诧异,随即目露喜悦。
秦慕辰和墨夜橙一脸笑意。
宗文海哈哈一笑:“不错,好些年没站起来走路,还有些不习惯。”
“没事没事,多走走就好了。”阮玉糖无比开心。
“都是我的功劳。”费吉胜在旁说道。
阮玉糖顿时忍俊不禁,“那可不,不用说也知道是大师父的功劳。”
费吉胜顿时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阮玉糖不禁笑了起来,宗文海看了一眼阮玉糖的肚子,问:“怎么样?快生了吧?”
阮玉糖点了点头,笑着道:“嗯,快生了,可能婚礼后就差不多了,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费吉胜在旁道:“医者不自医,伸手来。”
阮玉糖乖乖把手伸了出去,笑眯眯地道:“大师父,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是心里有数的。”
费吉胜白了她一眼:“哼,骄傲自满!”
阮玉糖顿时不语,费吉胜给她探完脉,这才脸色舒缓地收回手,阮玉糖顺势乖巧地搀扶住他。
费吉胜顿时炸了毛,道:“去去去,叫墨夜柏扶着你,你一个孕妇来扶我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子,最后指不定谁扶谁呢。”
阮玉糖不松手,费吉胜不敢挣扎,阮玉糖就笑嘻嘻地道:“大师父,你不是说了医者不知医吗?来,伸手来!”
费吉胜顿时气哼哼,但还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来。
阮玉糖给他把了脉,然后就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不错,棒棒的!”
费吉胜顿时一脸得意地收回了手。
就在这时,一声小狗‘汪汪’的叫声传了过来。
阮玉糖一抬头,就看见了小白白。
她顿时一脸惊喜,只见克莱尔抱着小白白正朝这边走来,同时,其他蓝晶们抬了一个大铁笼子也走了过来。
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