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老师的家里,有孟师父和艾来弟伺候着,还有船船和布布两个开心果哄着,阮玉糖的日子过的实在舒坦,
冷老师一般白天不在家,议员堂的事情还是比较繁忙的。
他和总统最近都开始忙了,阮玉糖并没有太多关注,不过也知道是和晶体药剂实验有关。
还涉及到了太平洋海底那艘大船。
白天她过的舒坦,晚上同样舒坦。
每天晚上墨夜柏都会偷偷的来,来了就用主程序提醒她。
阮玉糖就打开窗户放他进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
期间,沈安琪来过几回,每次来都是来看孟知婉。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孟知婉突然问起了赵家的情况。
阮玉糖一愣。
赵家,对于她来说,已经很陌生了。
那仿佛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了。
“孟师父,您为什么会提起赵家?”她的事情,孟师父多少也知道一些。
就见孟知婉皱起了眉头,道:“安琪好像恋爱了,男方……我不太满意。”
阮玉糖一愣,心中不禁闪过什么,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孟知婉。
孟知婉也看着她,道:“男方是赵明爵。”
猜测成真,阮玉糖还是愣了一愣。
阮玉糖只是迟疑了一瞬,就道:“孟师父,对于我来说,赵明爵也就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虽然赵家对于我来说不是多么美好的经历,但是我们也不能全盘否认赵家的存在,他们是有缺陷,但是应该也有优点。
只要安琪喜欢,觉得值得,我们还是不要过多参和的好。”
孟知婉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虽然心里不太看好赵明爵,可是我却不敢在安琪面前表露情绪。
我太明白不被祝福,又被强行拆散的痛苦了。
我不想为安琪徒增烦恼,可是又忍不住忧心忡忡。糖糖,赵明爵这个人……”
阮玉糖沉默了一瞬,道:“他只是曾经讨厌过我,赵家也因为他们的愚蠢错信而受到了教训,我相信人都是会成长的,孟师父,您不如见见赵明爵,亲自去了解一下他那个人。
一切都是为了安琪。”
孟知婉沉吟了片刻,道:“好,就听你的,那我回头约他们见一面。”
孟知婉又道:“如果他们真的最后走到一起,那你和赵明爵岂不是要低头不见抬头见?”
阮玉糖道:“孟师父,您多虑了,说白了我和赵明爵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只是她和赵家断绝了关系,又不是不能见面,只要安琪高兴,您不用考虑我这边。”
孟知婉眼眶微微红了红。
阮玉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孟师父,安琪是您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您有多珍爱她,我就能多迁就她。
更何况,安琪只是和赵明爵谈个恋爱而已。”
孟知婉第二天就约了沈安琪和赵明爵见面,不过约在了外面,并没有来家里。
同一时间,墨家。
墨家二房又来了帝都了。
这次他们来,是为了参加阮玉糖的婚礼。
墨定邦老爷子,墨崇山,严玉晴,墨夜青,还带着墨学然都来了。
墨定帮老爷子一来,就拉着墨老爷子去诉苦去了。
诉苦的主要原因,就是墨夜青。
“那个不省心的兔崽子,和来弟离婚以后,回去就跟没了魂儿一样儿,你说我们墨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还有崇山媳妇,要是她当初好好对来弟,能有现在的情况吗?
夜青都够难过了,她不心疼儿子就算了,居然叫她娘家给夜青介绍了一个对象。
那个对象一看就野心勃勃的,要是夜青喜欢也就算了,偏偏夜青不喜欢,还硬是塞给他,闹的家里难飞狗跳,崇山又不管。
哎,我真的快要被家里的不孝子孙气死了,还是你这里好啊,孩子们一个比一个懂事听话。”
墨老爷子同情地看着他,“你这一大把年纪了,也怪不容易的。”
墨老太太得意地看了墨定邦老爷子一眼,道:“你羡慕什么?那都是我教的好!”
墨定帮和墨老太太最是不对付,尤其看不惯墨老爷子把墨老太太宠的无法无天的样子。
可是这次,他居然神情低落,罕见的没有回嘴。
这可稀罕。
墨老爷子和墨老太太对视一眼,都没再奚落他。
墨老爷子道:“你要是嫌烦,就留在帝都吧,墨家又不是没有你一口饭吃。”
墨定邦老爷子却咬牙切齿,横眉怒目:“我才不要,我还就不信邪了,治不了他们!”
另一边,墨夜青也在和墨夜柏说话。
“堂兄,怎么不见堂嫂?”墨夜青问。
相较于之前,现在的墨夜青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墨夜柏打量了他一眼,目光颇为同情。
他决定对可怜的单身狗态度好点儿,于是便道:“糖糖被冷老师接走了。”
墨夜青惊讶:“为什么?你们不是快要举办婚礼了吗?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