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很好,就是底子浅,不过师父说,只要我肯用功,再过两年,我就是能自己独立完成绣品了。
另外,老师说我很有设计天赋,我已经报了班,在学习了。”
看到她说的兴致勃勃,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阮玉糖唇角不由勾起。
她不禁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年她在绝望中遇到几位老师,最初找到人生目标的时候,或许也是这样眉飞色舞。
阮玉糖轻轻笑了一声,“加油吧,我看好你。”
艾来弟顿时像是受到了老师肯定的孩子,整个人越发神采飞扬。
过去的阴影,仿佛都不存在了。
阮玉糖收拾好,两人一起下楼,船船和布布正在和孟知婉腻歪,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来喂去,阮玉糖看的一阵牙酸。
孟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溺爱孩子。
看她下来,孟知婉笑着打趣道:“哟,看来昨天睡的不错?没想你家墨家主?我还以为你们要用视频一晚上呢。”
阮玉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道:“哈哈,哪有,都老夫老妻了,没那么黏糊。”
冷老师在一旁冷哼一声,不满道:“男人最是靠不住,都不知道来看你,糖糖,婚礼之前你就老老实实住着不许回去。”
阮玉糖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默默地同情了墨夜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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