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芸听谢易彬这样说,不禁也有些慌:“哥,那可怎么办?”
谢易彬没说话,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有用得到你的时候,我自会叫你。”
谢小芸点头。
谢易彬看着她,道:“这可是关乎我们两个人的利益,小芸,接下来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得支持我。”
谢小芸脸色一变:“你想做什么?”
谢易彬道:“那个白蝶来历不明,但是家世肯定不凡,若是能拿下她,不是坏事,难保不说又是多一条后路。”
谢小芸的脸色顿时难看:“你看上她了?”
谢易彬脸色一变:“怎么叫看上她了?只是利用罢了,如果那白蝶有王美晨一半的价值,就是我们赚了。
小芸,我若有一天成为王家的主人,那么,谢夫人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王美晨也好,白蝶也罢,只是我的踏脚石罢了!”
谢小芸脸色依旧不好,但是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她只能咬牙点头,道:“你得答应我,等事成后,白蝶和王美晨都得死!”
“小芸,你放心,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她们都可以……”
……
到了晚上,阮玉糖又去往王自厚的屋里。
王自厚没睡,依旧在等她。
“白蝶姐姐!”看到她,恢复到十二三岁心智的少年有些害羞。
阮玉糖笑了笑,道:“厚厚,今天扎过针,明天你的情况会持续好转。”
王自厚眼睛亮晶晶的点头:“谢谢白蝶姐姐。”
阮玉糖微笑,没有说话,而是动作利索地熬上药汁,然后拿出银针。
这次看到银针,王自厚已经不怕了,因为昨天行针,根本就不疼。
反而十分舒服。
他眼中满是期待。
阮玉糖被他逗笑了:“知道是扎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看什么好东西。”
“这就是好东西,白蝶姐姐,这银针扎在身上,厚厚就会越来越聪明。”
王自厚说。
阮玉糖轻轻一笑,不再说话,开始给他行针。
又是两个小时,给王自厚喝完药,阮玉糖拎着药壶和药渣离开。
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见一道身影居然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
若不是阮玉糖经历过种种凶险,胆识强大,此刻说不定会真的被吓一跳。
那个身影似乎也没想到阮玉糖会突然回来,反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白蝶姑娘,这大半夜你不在房里睡觉,这是去哪了?”谢易彬压低了声音问,同时眼神落在了阮玉糖手里的药壶和针包上。
看到这些东西,谢易彬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阮玉糖也皱了眉,大半夜的看到这种恶心的家伙,也着实够影响心情。
她语气不耐,毫无掩饰,道:“大半夜的,谢先生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谢易彬淡淡一笑:“在下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被白蝶小姐的风采吸引,忍不住想来与白蝶小姐一同赏月。”
“一同赏月?”
阮玉糖抬头看了下头顶皎洁的月光,嫌弃道:“跟你这种人共处在同一轮月亮下,真是倒胃口。”
谢易彬脸色一沉,缓缓朝阮玉糖逼近过来。
别说这男人品性不怎么样,但是皮囊长的是真不错,这么走过来,换成一般女子说不定还真能被唬住。
阮玉糖挑了挑眉头,她稍微想了想,她的确是有一阵子没动手揍过人了。
今天或许是命运安排的揍人时机?
她正想着,谢易彬就在她面前停下来,他鼻翼微动,看着阮玉糖手里的药壶,道:“白蝶姑娘还真是一个医生不成?
不过,就算白蝶姑娘是医生,也没道理半夜三更出去行医吧?白蝶姑娘不解释一下吗?”
阮玉糖懒懒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关你什么事?”
谢易彬眼神微闪,看向阮玉糖的眸光不禁泄出一丝杀意,难不成,那傻子突然好转,和这个白蝶有关?
如果真是那样……
可是,那傻子的病,王家人看了无数名医都没用,这个白蝶有那等本事?
谢易彬是不信的,因为那太难以置信。
他忽尔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容,微微倾身,伸手就朝阮玉糖搂了过来:“白蝶姑娘,跟了我吧,跟了我你不亏的,我也不会告诉王家人你三更半夜拿着药壶的事情。
你也看到了,王自厚是个傻子,王家未来的家主,只能是我的,你跟了我,未来荣华富贵绝对少不了你的!”
阮玉糖瞪大了眼睛,差点儿被恶心吐了。
她震惊地想:昨天这坨恶心的家伙还和别的女人干坏事,自己还听了一回墙角,吃了好大一个瓜。
今天,这恶心的家伙,居然也想把自己变成瓜?
这简直——无、法、忍、受!
想她阮玉糖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个谢易彬还真是叫她涨了见识。
谢易彬见她站着没动,还当她在考虑,当下主动搂了下去,哼,等生米煮成熟饭,这白蝶不就是他的人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
现在实则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