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却颇有顾虑地看着总统。
而阮玉糖却是并不客气,她直接道:“总统先生,你可知道,当年劫走冷安琪的人正是韦君禾?
听说冷安琪是你培养长大的,您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神色一凛,都看向总统。
总统看着阮玉糖,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我的确是在福利院里收养的安琪。
当时一起收养的,还有好几个孩子。”
阮玉糖无话可说。
因为秦慕辰和墨夜橙这次受到的伤害有些大,他们没有耽搁,先离开了。
“总统这是什么意思?”上了车,孟知婉沉声道:“他的话可信吗?”
阮玉糖道:“当然不可信。但是现在我们无法明着对韦君禾下手,可是,暗地里我们做什么,总统也管不着,只要我们做的够隐秘。”
“这么说来,韦君禾还没死?”冷安琪不可置信道。
她有些不甘,或许在场的人都恨韦君禾,可是她觉得,她对韦君禾的恨意,绝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少。
因为,若不是韦君禾,她的人生,就不会经历那诸多痛苦。
人们都看到她是总统的使者,光鲜亮丽,却不知她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
冷安琪垂下了眼睑,心情格外不平静。
阮玉糖道:“韦君禾是一代实验体,他的生命力顽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保住性命,是有可能的。”
车内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他们一路回到北城庄园,此时,那个冒充墨夜橙的假货已经被控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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