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花伊言脸色骤变,一步不让“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花星楼低头,握着剑往前走“当然可能,长姐,你不是我的对手。”
“混账!你要对我动手吗?”
花伊言大怒,颤着手指着他道“星楼,你疯了不成?”
“你竟然拿剑指着我!你可还记得我是你长姐!”
花星楼拿剑的手微微颤了下,他目光悲戚地望着花伊言“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我姐姐,所以我才要杀了这个妖孽。”
“长姐,我是在救你!”
“我不要你救!”
花伊言见他说话间一直往前走,脸色便越来越难看,声音都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你要是还认我这个长姐,就给我停下,你再往前,我便权当没有你这个弟弟!”
花星楼脚步不停,剑尖从一开始就没偏离过花伊言背后的樊徽。
听见花伊言的狠话,他也只是自嘲一笑道“你说的这些,我在进宫前就都想过了,长姐,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和琳琅不会过得这么好。”
“那你还如此对我!”花伊言气道。
花星楼看着她的眼中有同情,又有坚定“正因为知道,我才必须这么做,哪怕你因此恨我,不认我,我今日也必杀他。”
“你,你……”
花伊言气得手都在发抖,她更清楚一件事——她真的拦不住花星楼。
她不会武功,可她聪明的头脑在此时此刻帮不上一点忙。
眼看花星楼越走越近,不管是威胁还是道德绑架都拦不住他的长剑,花伊言急得一把推开樊徽,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樊徽一个踉跄,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花伊言这是护不住他了。
没用的女人!
樊徽咬了咬牙,运气轻功往通道急速掠去,只要他能出去,外面那些侍卫根本拦不住他。
不过就是个武夫而已,他对付得了花伊言那个废物妹妹,自然也对付得了她这个脓包弟弟。
樊徽施展轻功的同时,一边在心里自大的想着。
直到他听见身后的破空声!
“铮!”
剑光破寒空,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剑快速斩向樊徽的脖颈!
“不要!”
花伊言尖着嗓子大叫,甚至趔趄着想要追上前来,却因为太着急而绊了一跤倒在桌边。
樊徽倒吸口凉气,他甚至不知道花星楼什么时候追上他的!
明明妹妹是个草包,怎么哥哥的功夫这么好!
樊徽咬了咬牙,一时间来不及多想,一脚踢在墙上,借力躲开这一剑,同时反手朝着花星楼撒了一把毒粉。
“哼!找死的东西,既然你这么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樊徽冷笑一声,他的毒可是离村带出来的,没有人能破解……
念头还没转完,就见花星楼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冷声道“你说完废话了吗?”
樊徽!!!
他的信仰第一次受到了冲击。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花星楼“你怎么可能破我的毒?你不应该有这个本事!”
“为什么?因为你们离村的人都师从晏离吗?”
花星楼淡淡的一句话,让樊徽怔在了那里,包括身后赶过来的花伊言。
他们可从未告诉过花星楼离村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星楼,你从哪里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花伊言一边问,一边想要趁势重新和樊徽站在一起,却不想花星楼一剑扫过来,挡在她面前“长姐留步。”
花伊言顿住脚步,咬牙切齿道“是爹告诉你的,还是旁人?”
“长姐自来多疑,父亲为了你已经苍老成那个样子,你却还是怀疑他的用心。”
花星楼扯了下嘴角道“不是父亲告诉我的,是一个离村人说的。”
“这不可能!”樊徽下意识反驳。
花星楼却嗤笑道“你们在京城这么猖狂,我抓住一个再正常不过,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过这些你都没有必要知道了。”
花星楼再次冲上前去“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樊徽见他再次冲过来,那轻功比他还要高,知道自己硬碰不是对手,只能一边扛着,一边用毒血,企图让花星楼中招。
花伊言知道樊徽不是弟弟的对手,想了想正要偷偷溜出去找人,不想才动了两步,就被花星楼点住了穴道。
“星楼,你快放开我!你要造反不成?”
花星楼一剑刺穿樊徽的肩胛骨,听见声音回过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刚才匆忙间只点住了穴位,让她动弹不得,倒是没点哑穴。
“造反就造反,总之这个人必须死!”
花星楼不再搭理花伊言,又一剑过去,挑破他的脸。
“啊啊啊!”樊徽疼得惨叫,“伊言快救我!”
“不要!”花伊言崩溃大哭,“求求你,星楼,不要杀他,不要毁他的脸,他是樊徽啊!”
花星楼手指微顿,他见过长姐很多次流泪,身处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