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眼子多得很,连我都被他们算计了。”
“我又何尝没有怀疑,但……”
花仲想起花星楼试探问他认不认识背后之人时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我也觉得他们八成是在算计我,可万一是真的呢?万一琳琅真中毒了呢?”
花伊言顿了顿,抿唇没说话。
花仲继而又道:“退一步讲,你也知道他们俩一个比一个犟,万一他们真敢豁出去,两个时辰我拿不出解药他们就敢去死,你说怎么办?”
花伊言沉着脸一掌拍在扶手上:“这俩蠢货!”
花仲明显苍老许多的脸上亦是神情复杂:“他们就是拿捏准了我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可是为人父母,我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和禽兽何异?”
“伊言,为父答应助你成事,可我也不能眼睁睁放弃另一个女儿啊。”
花伊言紧咬住唇,终是闭了闭眼道:“罢了,总归您进宫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明白了。”
“您且先坐下歇着,正好我有事找您商议,我先去找樊徽拿解药,让巧儿送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