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萤不信,晏离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事情就绝对不会是萧烬口中的那么简单。
她还想再问,萧烬却道:“我答应你,等我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就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也就这两三天了。”
两三天……
崇萤算着时间,勉强点了点头。
最后在萧烬临走前,崇萤将制作出来的解蛊剂送给他:“这是用白绒花提炼出来的精华调制的,虽然不能完全把殉情蛊杀死取出来,但能抑制不让它再发作。”
萧烬的目光从药剂缓缓上移到她双眸,沉声问:“是不是我吃了这个,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心情了”
崇萤微怔,萧烬已经转过头冷声道:“我不需要,我现在挺好,不用解蛊。”
说罢不等崇萤再说话,竟急着转身离开,生怕崇萤再说一句非吃不可似的。
崇萤看着他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药剂收了起来。
……
萧烬走后,崇萤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她从崇直的书房密室里离开时没带走那些地图和牌子,但却带走了一样东西——随轻尘的画像。
眼下,崇萤看着铺展在桌上的画,陷入了沉思。
这个男人显然不是盟胥,那他是谁
“姐,该吃饭了……”
流云过来找她,见房门没关就直接走了进来。
他进来得太快,崇萤没来得及收起画,被他看了个正着。
流云怔怔望着那幅画,一时间脸上的惊讶和复杂连掩盖都来不及,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姐,这画……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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