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贵州红酸汤。
她之前是听说过老卫同志有一个在贵州的老兵友,所以估计就是这位兵友给寄来的,只是看着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还有点落灰了。
她怕坏了,用筷子点了一点出来尝了一口,瞬间就被一股子鲜辣和酸味给刺激到了味蕾。
真是好东西!
她把罐子抱了出来放在厨房的台子上,又把鱼拿出来洗干净,两条用来做酸汤鱼的切大段,用盐和料酒腌着,两条做清汤鱼的鱼片成薄片,也用料酒小葱腌制着放一旁。
配菜就简单了,想吃什么就切什么,豆芽,豆腐,香菜......
晚饭只有这些也是不够的,也不是因为讲究,就是纯粹因为家里人个个都是大饭量。
有时候卫菁菁心里对老卫同志和江氏也是佩服的,这么能吃能喝的儿子一生还生了俩,六十年代的时候比现在可还要苦哈哈的。
又把大骨给吊上,调了一锅更别致的卤汤出来,卫菁菁才搓了搓有点酸痛的手腕,停了下来。
“怎么不叫我,自己一个人偷偷干活。”
她刚打算做早餐了,就听见后面一道慵懒的男声,紧接着自己的腰就被他给环住了,脖颈之间是他温热的呼吸,还有着被胡渣刺到的酥麻感。
听了他的话她不忍莞尔,扭过头心疼地摸了摸他倦惫的脸,“不偷着干就没活干了。”
“顶嘴。”他也笑了,慢慢把自己的头凑到了她的颈间。
不过二人行,总有一个捣乱的。
“陆征,是有新尿布了吗?!”厨房外面卫远航的声音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还有越来越近的意思。
卫菁菁想把他给推开,陆征却跟个钢板似的一动不动,唇瓣一直在她的后颈落下雨点似的吻。
卫远航刚进厨房就看见这样一幕,他瞬间憋红了脸,迅速地离开了厨房,不过隔了一会儿他又回头了,贴心地把厨房门给带上了。
卫菁菁喘着气闷地往后面一踹,“都听见二哥来了!”
陆征委屈巴巴地揉着腿,“来就来,不刺激他一次,每次他都得来,你每次都得把我推开。”
卫菁菁气得无言以对,她又把陆征的腿踹了一脚才稍稍消气,软了点声音说:“去揉面。”
他知道她不生气了,嘴角上扬,小声说了句:“遵命。”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