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见一次面都难,更别谈什么夫妻生活,他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忘记了肉是什么滋味。
恒融集团国内市场只占三分之一,他们主要市场是海外。下半年疫情控制下来,温栀又成了空中飞人。
飞就飞吧,还飞出绯闻了。
十月,一个男星在飞机上搭讪温栀,迅速冲上了热搜。
沈明恒快酸成了醋明恒,温栀手指上那么大个婚戒都挡不住这些瞎子装盲。他又忍了一天,温栀跟那位再次上了热搜,他们伦敦的拍卖会上同时出现。
新闻上写,那个小明星的后台是温栀。
当天晚上,沈明恒就买机票飞到伦敦。
温栀参观完工厂到酒店已是十点,伦敦在下雨,阴冷潮湿。她把身子埋进温水里才算是活过来,温热的水浸着她的身体,温栀昏昏欲睡。
敲门声响,她拿起手机找到董哲恩的号码,发信息过去,“有人找我?”
这次伦敦行,她跟董哲恩过来。老爷子年纪大了,不想飞长途,他让董哲恩带温栀去视察海外市场。
温栀很谨慎,住酒店更加谨慎。酒店服务不会在这个时间来敲门,工作上来找她的,找到酒店太不体面了,温栀不会去见。
“是,国内的朋友。”董哲恩道,“找你的。”
温栀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闪,从浴缸里坐起来,“沈明恒?”
“小温总,不能留点惊喜的空间吗?”
是了,沈明恒。
温栀放下手机,抽出一条浴巾裹着迅速往门口走。脚下一滑,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温栀摔的眼前一黑。
泪都快出来了,她半天才爬起来,手掌火辣辣的疼。温栀强忍着泪,咬着牙裹好浴巾拉开浴室门,一瘸一拐走向门口,拉开了卧室门。
沈明恒戴着黑色口罩,穿着连帽防风服,身材挺拔修长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束红玫瑰,温栀想笑的,实在太疼了。她纤长的睫毛一动,眼泪就滚了下来。
沈明恒快步进门把行李箱推到一边,揽住温栀关上门,“怎么了?”
房门关上,在外面耀武扬威的温总哭出了声,“摔了――”
沈明恒抱着温栀到卧室沙发上,温栀惨叫一声,抱住沈明恒的脖子。
“疼。”
沈明恒掀开浴巾擦看她的摔伤情况,她在外面多厉害,在家都是沈明恒的小姑娘。疼了会哭,委屈了会闹。
“哪里疼?”
温栀的身上还有泡沫,有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温栀把脸埋在沈明恒的脖子上,“屁股。”
沈明恒:“……”
他们很久没有亲热了,沈明恒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掀开浴巾,温栀确实摔青了一块,“你刚刚在洗澡?”
“嗯。”温栀吸气,以前她没这么脆弱,他们太久没见了,她高估了自制力,也低估了对沈明恒的想念程度。
“听到敲门声急着开门?”沈明恒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拇指揩掉温栀眼下的眼泪,“摔倒了?疼的厉害吗?有没有骨折。”
温栀死死抱着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
“别人不敢这个时间敲我的门。”温栀跪在沈明恒的腿上,把手递给他,“手肿了。”
给温栀惊喜还真的不太容易,她越来越心思缜密,俨然是要继承老爷子衣钵。沈明恒抱着温栀的腰,拿起电话打给酒店管家,他们这里的药品有限,他要了几样比较寻常的伤药,挂断电话。
“你怎么会过来?”温栀的娇气劲儿已经过去了,看着沈明恒英俊的侧脸。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线条更加利落。
“想你了。”沈明恒给她揉了着手心,没有骨折,只是红了一大块。
“真想我了?还是来查岗的?”温栀亲他的唇角,嗓音压的很低,“老公。”
温栀很少叫他老公,尽管结婚了,她的称呼依旧是五花八门。有时候沈先生,有时候沈教授,偶尔来个明恒哥哥,叫老公还是他们在冰岛蜜月旅行时,她在床上被逼急了,咬着他的脖子叫老公。
“都有。”沈明恒黑眸暗沉,喉结滑动,嗓音也沉,“那个小明星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想我而飞十几个小时来看我。”温栀磨了下牙,“那个小明星比我重要是吗?”
沈明恒捏了下她的脸,看样子她摔的不重,还能无理取闹。抱着温栀往浴室走,说道,“是挺重要,飞机上与你同坐。拍卖会上,跟你遥遥相望。我很好奇,他的命是有多硬?眼是有多瞎?敢碰我沈明恒的女人,看不见我老婆手指上的婚戒吗?”
温栀很少见沈明恒这样,他的语气是真的生气,他隐忍着怒。
温栀抱着他的脖子,“一起泡澡吗?”
沈明恒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温水,给她洗头发。
躺在水里,疼缓解了一些,温栀把头发给他,沈明恒很温柔。
“别转移话题。”沈明恒又问了一遍,“那个小明星是谁?”
“想不开的一个路人甲。”温栀不想说,那个小明星居然脑子那么不清醒,想爬她的床。温栀都惊呆了,她混圈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于是,她就送了那位一程。顺便,召唤下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