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均泽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轻轻阖上眼睛就承认了，“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戚嵘皱起眉头，“为什么这么做？这不像你。”

“怎么像我？”他笑着反问，闭上眼睛，想起今晚对她做的一切，骨头缝里都透着冷气，“她说要我回去继承家业，说不要跟我在一起，她今天来的时候是另外一个男人送她的，在离开我之后，那个男人在等她……戚嵘哥你说我该怎么做？”

今晚对她失控的时候，他耳边不止一次浮现出这些声音，每每想到都恨不能对她更狠一些，可最后一切结束看到她默默流泪的模样，他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心疼。

能怎么办呢，心疼她这件事好像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伤害她的同时他却更痛。

手里的酒瓶再一次被夺走，戚嵘望着他几乎已经烂醉的样子，开始担心起来，“这么做……你想过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