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楚颐能够得到高贵的身份,永远过着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那就够了!
无论是楚心还是贵妃,都说她们得到了爱,可是她们得到了这些爱又怎么样呢?
哪一个不是过得凄凄惨惨?这样的爱谁喜欢,那就要去吧!
这一回,即使看了那封信,但楚颐也并未当回事,因为当初将人送给陶永的那一刻,便也就不会在乎了。
无论过得好还是不好,那都也是她的命,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接下来几日,梦晚来伺候的时候,也不再提这些事情,只是看这样子,王后是不愿意为梦玲做主的了。
想到那天梦玲哭哭啼啼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可怜,确实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分明是那个陶将军自己在王后面前说喜欢梦里,想要将人要过去的,可现在要过去了,又是动辄打骂,这也实在是有过分!
在楚颐额头受伤这段时日,萧止一次都未曾来看过,反倒每日都是陪着初心。
每次都是那般温柔地安慰着,轻轻抚摸着他觉得疼痛的肚子,一句一句柔声安慰。
每每听到身边的人过来禀告这些消息时,楚颐便觉得额头上的伤是更加的痛了起来。
那一日,萧止将她推到地上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未曾想到,额头居然会碰到那么尖锐的地方,脸上流了一大片的鲜血。
可偏偏萧止却仍然还是无动于衷,在他看来,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即使受了伤流了血又怎么样呢?也都只不过是活该吧?
“不过是小产,身子就坏到如此地步吗?还是说每日矫情的不行,只是想装柔弱,把人给留下来?”
楚颐还是有些不相信,这身子上的痛,多半也是七分假三分真罢了。
“这个谁又知道呢?不过她惯是会装的,又或许是装得委屈的样子,才把陛下给留了下来吧?”
月香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在她嘴里从来都不会说别人的好话,尤其这个人还是粗心,说的话那自然是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既然她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我确实该要去好好的看看,你去库房里挑一些好的补品送过去吧!”
楚颐叹了口气,随意的吩咐到,要不说当王后每日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若是说别的嫔妃也就罢了,偏偏初心又是不能不去看的,更别说在出现怀孕的那几个月以来,她也算是尽心尽力的去照顾着了。
她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去照顾过一个人,可偏偏到最后好处得不到,还要顶着这么大一口黑锅。
“对了,你让人去雅妃宫里说一声,让她明日跟着我一起去。听闻我未回宫时,贵妃曾经赏给了雅妃一对簪子,雅妃好像还颇为喜欢,既然她和贵妃如此要好,那便让她跟我一起去吧!”
楚颐边说边摸摸耳边的碎发,那一日见到雅妃,便也觉得是个懂事的人。
她还很年轻,模样还很是稚嫩,但已经这般的会说话,有时候真觉得好不公平啊,为什么萧止身边就能有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呢?
偏偏自己却只能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这种滋味儿真的是好痛苦啊,如果自己也能有别的选择,那就好了,就不会总是被困在这一亩三分地当中自怨自艾。
“是。”
月香点头。
而雅妃正在自己宫里下棋,她喜欢下棋,平日里便自己和自己下,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和萧止在一起下棋,不知不觉的居然就下了那么久。
想到那么美好的一夜,雅妃便忍不住有些羞红了脸,她现在还年轻,年纪还小,面对这些事情总会有一些幻想。
而音儿便有些匆忙的过来,“娘娘,王后那边派人传来消息,说是让您三日后准备一下,要跟着王后一起去看看贵妃,说是贵妃身子不舒服,要让娘娘多带一些补品过去!”
说完之后,音儿有些嫌弃,显然是根本就不想过去的。
“王后为何要让我一起过去,还是一起去看贵妃?这有什么好看的?贵妃自己身子不舒服,难道王后和我去了就能舒服吗?不舒服,叫太医不就好了?”
雅妃有些烦躁的丢下棋子,方才的好兴致这下子可全都没了!
正下着棋,想到那天晚上和陛下一来一回,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深夜,可偏偏却被这种烦躁的消息说打扰。真是觉得晦气
“奴婢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子,听闻贵妃没了孩子,伤了身子。即便是现在正值酷暑都觉得身子一阵寒凉,陛下还每日都去哄着她,王后想来也不能不去看看吧?”
音儿想了又想,估摸着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她没了孩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有孩子的时候,王后对她百般照顾,不是她自己没用才让孩子胎死腹中生不下来吗?
现在又因为小产伤了身子,这一切和王后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王后还去为她失去的孩子所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