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的,只要你向我说了你自己的想法,我便都答应。”
纯贵人愧疚地握着楚心的手,刚刚那话说得确实也是不应该。
看来的确是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现在看着楚心的眼泪,是又心疼又惭愧。
只要楚心能够好端端的陪在自己身边,这样不就好了吗?
别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那还都是没影的事呢,现在才操心的话,那实在是太过杞人忧天。
许府。
许宴病了已经有许久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总觉得那个人好像还在,可是一睁开眼醒来,便又清楚地知道,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陛下是不会放过她的,听说那毒酒还是陛下亲手喂下去的。
他总是做梦,梦到她那张惨白的小脸,梦到她眼里有着绝望的光,都是自己害死了她。
活着的时候,并未说出到底是谁与她有了孩子,这分明就是在保护自己。
她死了,就那样干脆地死了,死了之后,没有人敢再提起,宫中就当只死了一个最为普通的人一样。
日子久了,都会慢慢的过去,谁也不会记得这宫中曾经有过一个婉宁
“婉宁!”
忽然从噩梦中惊醒,许宴摸着自己的胸口,觉得心跳得很快,实在是太疼了,每次梦到惊醒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心非常的疼。
“大人,你这又是做噩梦了吗?”
素华也同样也被惊醒了,赶紧拉着许宴的手,小声地安慰着。
“没事的,没关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很久了,大人就忘了吧,不要再想了。”
看到许宴满头是汗,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那么痛苦的样子,素华真的是又担心又嫉妒。
贱人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还是被陛下亲手赐死的,这究竟有什么可怀念的?
居然到现在了还没忘记,这个贱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大人?
“不会忘,根本就不会忘,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让他来承担的,都怪我,都怪我。”
许宴紧闭着眼睛,似乎还是沉浸在方才的梦境当中,他梦到婉宁很痛苦,喝下毒酒之后痛苦的死去。
怎么能够这么残忍?陛下怎么能够对他的女人这么残忍呢?
“婉宁很痛苦,她喝了毒酒之后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残忍?为什么不能留她一命?一定要赐毒酒吗?”
仿佛还是从来都没有清醒过来,又是沉浸在噩梦当中。
许宴额头上流了许多的汗,仔细看去,眼角处已经落出了一滴泪来,看来当真是痛到了极点。
这滴泪,素华同样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看到这滴泪的时候,她忽然就愣住了,原本以为大人只不过是做了噩梦,可流下了这滴泪却是真心实意。
他还是在真的念着那个贱人,即使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是被陛下亲手处死的。
她该死,她就是该死,都已经做了陛下的人,为什么还要来勾引大人呢?
也还好并未将大人的事情说出来,也算是死得其所。
素华心里一疼,她用力的抱着许宴的身子。
“没关系都没关系,她已经死了,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当中了,从始至终,只有我会陪着你。”
她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即使现在痛苦,也只不过是接受不了,等再过个几个月,再过上个几年,那么这个人便早就会忘记了,根本就不会再重要,也绝对不会再提起。
她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自己。
…
今日元珩难得空闲下来,觉得自己精神状态良好,便在御花园亭子里饮酒,但说是饮酒,但也只是浅浅地尝了一杯。
“珩哥哥,今日为何想要饮酒呢?”
身边没有后宫嫔妃,只有寒玉陪着。
寒玉坐到元珩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最近是真的好想他呢,那个烦人的纯贵人终于不在了,终于能够让自己陪在这里了。
“只是觉得心中有许多的事,但更是不知那许宴究竟是为何缘故,居然会病了这么久,这个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说到此处,元珩皱着眉头,隐约之间心中有些不安,这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说到是也说不清楚。
“是那个最让阿珩哥哥信任的许大人吗?这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呢?既然生病了,那就好好养着,等身子彻底太好,再进宫帮阿珩哥哥处理事务啊!”
寒玉眨眨眼睛,微微笑道,此刻她离元珩离得很近,都能够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只要离自己喜欢的人近了,心中那些烦闷的情绪便会瞬间全部都消失,可就是喜欢的人,总是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