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妃还是为了上次的事生了好几天的气,这确实也没办法,这么多年来都是娇生惯养,从来没受过一点的苦,手上的擦伤就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送过去了吗?”
将军府内,陶永一直等着人来回信,听到王妃收下了伤药,立刻喜笑颜开。
送过去的可都是上好的药,即使知道小小的擦伤很快就能好,可还是觉得有几分的过意不去,那白嫩的手却沾上了点点血珠,看着实在是可怜。
真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尤其是让他。
下人回禀完过后便退下,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毕竟的确是将军先进到了襄王妃的马车,送点伤药过去也实属正常。
而陶永则是觉得心情大好,倒是觉得萧止这么久以来不回王府,留襄王妃一人独守空房,实在是有些铁石心肠啊!
如果自己身边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又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人留在府里呢?
从宫里出来过后一颗心慢慢的荡漾了起来,所以便故意冲撞过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伤了她,这才是不受控制最为自责的地方。
希望下次还有能够再见到的机会。
大概过了半个月后,楚颐也就算是忘了此事,手上的伤好了怨气也就慢慢的消了,就当做那一日是自己倒霉就好。
毕竟回府之后也狠狠罚了车夫,以后可得再注意着些,若是再敢发生这样的事这条命可就没了!
上次进宫过后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如今宫里头的情况,对于萧止不回府一事也就没了任何的意义,甚至巴不得他留在宫里的时候更长一些。
毕竟回来也没什么用,反倒是只会让他们两看相厌。
楚颐觉得也许每个嫁人之后的女子都会发生这样的心理变化的吧,她不是唯一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
三月春暖花开,南梁这边真的是温暖得很,没事的时候楚心便会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楚心看着地面自己的影子,其实最近宫里的情况隐隐约约之间有些许的不太平。
毕竟宁贵人可是管理了后宫的事物那么久,许多人自然是听她的,而纯贵人却只是中途强插进去,自然会有人不服气。
倒是没想到宁贵人居然聪明起来了,不到陛下面前去争什么,反倒是专注于管理后果的事务,用自己的长处和纯贵人的短处去相比,不得不说人到了绝境,还真是能想出有用的法子啊!
看得出纯贵人这几日有些失落,其实这也很正常,处理事情的时候大多数人只听从宁贵人的意思,对她视而不见,也的确是挺伤人的。
但相信纯贵人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在这方面上去赌气,究竟如何得靠时间才能证明。
“贵人?”
荷香端了茶水进来,看到纯贵人的眼睛红红的,有些心疼。
“放下吧。”
纯贵人将账本放到一边,受了许多次打击过后有点失落,有时候能感觉得到询问问题的时候那些人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排挤,以及区别对待自己和宁贵人的态度。
一次两次也许能够不在意,可次数多了,总会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伤心。
其实想想也是,两年的时间可不短,许多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偏向宁贵人那一边,其实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她不应该在这些事情上面表现得这么的脆弱。
要想让他人信服,那得靠时间来证明,那得将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地做好,才能得到他人的信任。
“贵人若是觉得没有办法的话,不如让心儿过来想想办法?”
荷香试探地说道,毕竟从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贵人都会去征求心儿的意见,心儿也能想出有用的法子,那么这一次也许也能呢?
“别的事情她的法子也许有用,可这次的事情不一样,”纯贵人摇摇头。
“管理后宫这么多的事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我必须得踏踏实实,一件事一件事的做好得到他人的信服这样才行,靠旁的歪门左道,那就是辜负了陛下对我的信任。”
其实又哪有这么简单,宁贵人确实这两年多以来的确是付出了很多,哪怕她们之间有再怎么多的矛盾,也不可否认这个事实。
除非她也付出两年多的时间,也做出许多事情让他人信服这样才行。
更何况难道每件事都要去依靠心儿吗,难不成自己真的就成了一个废物吗?
更何况把心儿留在身边,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出谋划策的工具吗,如果是的话她自己也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是,奴婢明白了。”
荷香赶紧低头认错,倒是没想到主子的反应会这么的激烈,其实想想也是,自己说的好像也是的确是错了。
“既然我是你们的主子,那许多事情也得靠我去做,得为你们遮风挡雨才行,若只是要你们为我出谋划策的话,那我这个主子还有什么用处呢?”
纯贵人自嘲地笑了,其实自己到现在不还是在依靠着心儿,无论是珍珠发簪还是上次糕点的事情,不都是依靠着她的吗?
难道只靠自己的话,就做不成一件事吗?
荷香心疼得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害怕自己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