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现在是几年几月吗？”

“现在是2010年12月2号，问我这些干嘛？我又不是老年痴呆。”

柳法医一边记着病人笔录一边自言自语道，“人的认知问题没有……”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知道，知道，那我们直奔主题吧。那个引路人的下场，你迟到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跟那个引路人有什么关系吗？三年前偷偷潜入到了他们的组织里而已，因为他脑袋后面的那颗炸弹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国文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我们晚上要不要吃个饭？”

“心理医生请我吃饭，这句话不应该是我说的吗？”

国文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前都是你请我，今天换成我请，你有什么不妥的吗？”

“晚上老时间老地点，希望我每次吃饭不要老是的吵架而是真的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笑笑。”柳法医说道。

“不是每次都是你先挑衅的吗，我只想单纯的吃个饭而已……”

“听到了吧，张队。虽然这是我今天我都说的那么直白了但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安装了窃听器那你就我们两个人你大概也能相信了吧？”

张队嘴里叼着烟，翻找着这十年他跟国文的合作记录，“那这玩意还要继续安装吗？”

“暂时不用了。现在只要留意国文的一举一动就行了，忙你的去吧。”

柳法医笑了笑说，“好吧，我就先去忙了。劝你趁早打消怀疑国文的念头，一直以来也在帮助我们打击犯罪自己也受了不少苦，但我相信，你比我更了解他。”说完柳法医走出了办公司。

“没有人了解过我国文。”这声音很小，小到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然后他思考片刻拨通了电话，海子你过来一趟……”

墙上画着淡蓝色小方块的彩色图案，围着镀金的、华丽的框子，角上刻着精致的花果，有肥胖的小爱神在上面自如飞翔。天花板上绘着金碧辉煌的藻井，围护着中间的一丛明灯——在闪光的棱柱和镀金泥灰卷叶之间点缀着好些电灯泡。地板打蜡、擦亮、发出微红的光来，四周都装着镜子——高大、明洁、车边的镜子——相互辉映，映出了不知多少人影、面容和灯架来。小红灯罩下灯光照耀着这样的器物，以及客人的衣服上、脸庞上反映出的墙壁的色泽。

“以前都是有事才来这家饭店吃饭或者说都是抱着各自的目，从来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里的美景原来这家饭店装饰的挺不错的。”

柳法医没有说话只是喝着红酒优雅的切的牛排。“对了，以后你在外面不要叫我柳法医叫我柳春就行了。”

“这样不太合适吧，柳法医。”

“都说了不要叫我柳法医，叫我柳春就行了。”她脸部微红，但却不失那份高冷的气场。

“好叭。下次单独见面我就喊你柳春吧。对了柳春，那边楼下有一家非常好吃的炸酱面，下次要是在吃饭的话我们去那里吃吧。”

国文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看来他对那碗炸酱面有格外的感情。看到国文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柳法医的脸突然红到了耳朵根，她眼生不断的躲闪，只好不断的去切牛排翻牛排来掩饰自己的兴奋。

夜晚他们喝了点酒，都有点小醉，无奈只好把车暂时停在这里第二天再打车过来取，夜晚，刚出饭店门口天上就下起了小雪。

“淡淡的愁绪，淡淡的快乐，一切来得温柔纯洁。我不喜欢雪，但我喜欢雪的性情，什么都不说却能用沉默埋葬一切，肮脏的、虚伪的。”

“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只是说出来我的心里话罢了。”

国文的两腮也有点微红，但酒量就算之前不行那经过上一次案子也锻炼的差不多了，“你在跟我打感情牌对不对？”

“那你说出心里话就这么难吗，我们只是探讨一下雪而已呀。”柳法医高举双臂在雪里转了一圈丝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看来你果然喝醉了，我帮你打出租车吧。”平常高冷但喝醉了也是这副这个模样啊，还好我没喝醉，国文心里暗自窃喜道。

“哎！你要去哪啊？”柳春越转越远，突然不知道被眼前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小心！”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也不断积累分分散散的雪，柳春睁开眼睛看着那满是繁星的天空不断落着优雅的白色雪花。

“奇怪，怎么不疼啊？”

“那是因为我在你身下。”国文踉踉跄跄的说道。

柳春这才注意到，屁股下软软的正是国文。“按道理来说你不应该是一个华丽转身的把我接住，然后深情对视嘛，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

“我能在你摔倒时那一刻趴在你身下就不错啦，我能起来你屁股坐的我背好疼呐。”

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国文的身上满脸通红的爬了起来，然后转身伸手就去拉国文。活在自己的老辈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呦，这不是那播的那个什么心理医生嘛。”

“好像是得，旁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