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人转头,看向亚洲人。
亚洲人开口:“马库斯,打他的嘴!”
“哦……”马库斯·恩克鲁玛瓮声瓮气的回答了一句。
然后挥着拳头,照着白人青年的嘴巴轰了过去。
嘎……白人青年口鼻窜血,白眼一翻,被k了。
另外几人豁然后退。
我焯!
怎么说呢,刘远山打人,或许痛。
但这个黑-鬼打人,好像能打死人。
另外几个白人青年,指着亚洲人说:“亚洲佬,你竟敢打人?你完了!”
远处的刘远山惊喜道:“宁安、威廉、马库斯,你们怎么来了?”
宁安朝她笑了笑:“来接你回去,怕你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此时的美国极不太平,任何一个路灯照不到的小巷口,都能随时窜出来个抢劫犯。
有些马匪甚至骑马追赶火车实行抢劫。
哪怕在家,夜里都可能被贼人破门而入。
可以说,没有人是绝对安全的。
刘远山看见故人十分开心。
可那些白人青年却冷笑说:“好啊,猪花,伱竟敢伙同黑-鬼殴打学生,等我向学校报告开除你的学籍,还要报警送你进监狱。”
他这威胁很实在。
无论学校还是警局,都存在严重的种族-歧视现象。
刘远山脸色剧变。
她千辛万苦求学,最怕的就是赶她离开,不提她来此食宿路费,当初赵传薪找人送她进来也花了不少钱。
此时威廉·霍普摘掉了皮手套,扶了扶牛仔帽上前冷冷的对几个白人青年说:“你们听过餐车帮么?”
说话间,他撩起了衣服,率先露出了腰间别着的崭新锃亮的柯尔特m1873转轮。
但他没掏枪,而是将后腰别着的一把不到半米的印第安战斧掏出来。
这次轮到几个白人青年面色骤变:“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