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双手抱头,这是赵传薪对俘虏的姿势要求。
武器装备丢了一地。
赵传薪为难的是这些武器和火炮此时该藏匿在哪。
“转头,向回走,别回头。”赵传薪命令说。
俄兵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赵传薪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个人看管近千人,还得让他们听话的方法就是――杀!
有人在前面走着,忽然转头向山上跑。
砰。
众人一缩脖子,见逃跑者后脑勺中弹倒地。
只能听见己方人马杂乱脚步,却无法得知赵传薪是否一直跟在后面。
嘶……
人好像控制不住交头接耳和回头看的本性。
也没有遮蔽,回来继续运炮。
没走三十米,又有人回头。
砰!
明明身后有许多人,但只有他太阳穴中弹脑袋开花,没有殃及无辜者。
大家紧绷着身体,想要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在心里给出头鸟竖起大拇指。
不过这些对赵传薪来说都没有卵用。
有些人蠢到无可救药,明知道回头是死,好奇心驱使下还是本能回头探究为何声音从上方传来。
这样一匹匹马操作下去。
砰!
“谁他妈回头看谁死。”
他们看上去在直视前方,却用眼角余光打量彼此脸色,想要交流沟通。
毛子的手艺菜,但他们擅长魔改。
他抱着很侥幸的心理,硬着头皮这样干的结果是:
砰!
众人打激灵,我焯……此人竟然就这样如影随形的跟着。
沙俄援军这次总共运来三十六门火炮,10门野炮,26门山炮。
卸了货的马匹茫然立于原地。
他们却不知,开完这一枪后赵传薪离开了。
数百上千人闷头走路,不准走岔路,不准回头。
此人在人群中回头,以为赵传薪不会发现。
大家发现枪声竟然从上方传来。
克虏伯原本的金属轮子,被他们换上了橡胶轮胎,马拉跑走的时候更加轻便。
等最后一匹马脱离了束缚,赵传薪换上自己的马鞍骑了上去。
倒地。
他将枪械装入秘境,翻了两座山头卸货。
不能怪他移情别恋,此时毛子的军工手艺比起德国着实菜了些。
赵传薪来来回回将炮运走,摸了摸头前一匹马的脖子和马脸,解开辔头缰绳,卸了载货的鞍桥,拍拍马背让它往前走。
赵传薪把秘境原有两门毛子的山炮取出,换上两门克虏伯山炮和野炮,将炮弹全部置换。
这次声音如滚滚闷雷,在路上回荡,谁也分不清来自于哪里,为何声音能这么大,传播这么远。
高大的顿河马踢踢踏踏向前跑,旋即加速。
又过半小时,一个幸存军官贼兮兮的装作踉跄一下,磕磕绊绊的同时脑袋往后转。
“继续走!”
崎岖的道路,想要靠人马拉出来不知要费多大功夫才行。
砰。
结果是这人愕然抬头,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是难度颇高。
赵传薪在山侧找了个乱石堆,将炮一门门的放在那。
“走!”
左右的人却发现他回头了。
“继续走,谁跑谁死。”
山炮当中有一门克虏伯m1904,野炮当中有莱茵金属造的克虏伯75mm口径总长四米的野战炮。
走了大概五十米,有人回头,想要看看赵传薪还在不在。
赵传薪扬着马鞭,将鞭花甩的噼里啪啦响,马左右的来回拉扯恫吓,时不时扬起前蹄奋力嘶鸣。
前方的马匹惊吓的跟着一同跑。
在外面他兜了个圈子,将群马赶进山沟里,进入山沟三里地处下马解鞍,潇洒走人。
那些脱离了束缚和人类管辖的马,从前只是被约束了进食欲望,此刻却毫不节制的低头啃食青草。
这片荒原它们大可以从西啃到东。
赵传薪看的呵呵一乐: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旁人。
他又取出炮管、防盾、大架、后座部分、摇架、轮子、等部件,用工具对克虏伯山炮进行安装。
时不时地拿纸笔记录,本子上全是黑乎乎的带着他指纹的油渍印记:
克虏伯m1904野炮,口径75mm,炮管长1050mm,全炮长1.8米,宽74cm,高66cm,重400公斤?身管重100公斤?
横楔式炮闩,液压弹簧制退管,高低射界:-10度~+25度,水平射界:4度。
弹丸重:5公斤?
最大射程:4公里?
理论射速:3发/分?
他将确切的能记录的先记录下来,带问号的等日后慢慢去测量。
想要组建炮兵部队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此时战争核心竞争力主要是工业,21世纪战争核心竞争力是科技。
赵传薪想用一种格式化训练法来训练炮兵,拿具体数据说话而不是野路子全靠感觉。
在他的设想中,不但是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