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李飞虎带着老吆会的逃犯,遁入永昌的下十堡躲避,王改名则带人跟着赵传薪去了天上飞。
赵传薪先行,他不到一小时的路程,王改名等人要骑行三四天才能到。
到沙漠已经是半夜了。
赵传薪洗漱完,拿着浴巾擦拭身体进屋。
自润之领主的致意中多了一股粒子流后,赵传薪就无法正常使用了,洗完澡要老老实实擦干才行。
沙漠白天很热,晚上很冷。好在岩石建筑足够厚,能减少热交换。
赵传薪也没开灯,摸黑上了石炕。
刚钻进被窝,就有一个柔软的身体围了上来。
赵传薪动作一僵,低声道:“你来我屋干什么?”
他给古丽扎尔在旁边准备了个房间。
古丽扎尔迷迷糊糊咕哝说:“等你。”
她身上散发肥皂带的茉莉香,有点催眠的作用。
本来赵传薪房屋是上锁的,但他给自己房间改造了个浴室,连接了管道,可以直接用水泵抽水过来洗澡。
公共浴室,古丽扎尔不方便,所以赵传薪就告诉了她房间密码。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赵传薪没吃晚饭,折腾的累了,伸出胳膊垫在古丽扎尔脑袋,鼻子里嗅着淡淡的茉莉香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朝霞把东方天际映的红彤彤,鲜艳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唤醒了星空之根,赵传薪随之睁开眼睛。
古丽扎尔不谙男女之事,偏偏平时穿着赵传薪送她的丝绸睡衣睡觉,露出了光洁的手臂、浑圆玉质的大腿,和赵传薪的身体盘根错节。
赵传薪大手游走,比旧神圣火还要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或许朝霞就是他的心火点燃所致。
古丽扎尔被他的动作惊醒,却还不懂事的拱火,不停的蠕动身体。
赵传薪的喘息,撩拨的古丽扎尔耳朵发痒,她咯咯笑着嘟囔:“好痒……”
赵传薪:“……”
赵传薪也是当“出家人”太久了,久不食人间烟火,让他有点难以自控。
就严肃的说:“年轻人,你要明白,虽然我看着像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实际我本质上也真的不负责。”
古丽扎尔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棱角分明的大胡子脸庞,错愕道:“赵信,伱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传薪手动了动,不知触到何地,古丽扎尔忽然脸红到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赵传薪说:“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亲个嘴,贴个脸,炕上生个小朋友……就是这个意思。”
爽口多食偏作病,快心事过恐生殃。
赵传薪喜欢浪荡的女人,因为从不会负疚。
显然古丽扎尔是天真,不是放浪,所以渣男老赵才能到现在还在把持。
古丽扎尔好像有些懂了,她期期艾艾:“你,我……”
她懵懂,但也是会动情的。
赵传薪见状,目光忽然变得清明,拍拍她屁股说:“太阳都出来了,赶紧起来吧。”
说着,自己先光溜溜的起来,穿上了衣服。
古丽扎尔有个优点,就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吃了早饭,又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围着赵传薪转。
“赵信,草场该浇水了。”她说。
赵传薪提着将五个口袋科技灌满了水,太阳也升了起来。
他带着古丽扎尔,踩着缥缈旅者,发动润之领主的致意。
粒子流带动的风,会将水搅的天女散花,真如同雨水般四下溅落。
羊群咩咩的叫着,躲避水珠。
老狼抖抖皮毛,满脸淡定。
地鸦惊的飞起,白牦牛傻乎乎的回头观望,旱獭钻进洞里……
鸡飞狗跳。
赵传薪和古丽扎尔两人也被淋湿,古丽扎尔笑的花枝乱颤,这是她最喜欢的节目。
在这片很久都没下雨的土地上,任何甘霖都不会浪费。
赵传薪看看天,非常神奇的在天上飞的上空聚集了几朵黑云。
且只有这里才有。
很难说不是因为赵传薪的人造草场水汽蒸腾形成的。
将口袋科技里的水都洒干净后,草场的叶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翠绿欲滴。
只是在使用润之领主的致意时候,赵传薪莫名觉得星空之根隐隐有所异动,但又无法抓住那种微妙的感觉。
做完这些后,赵传薪又往口袋科技里装沙。
最近,他在闲暇的时候筑建岗楼。
岗楼要高,要能够望远。
来天上飞的人越来越多,赵传薪须得做好一些防备。
除了高塔,他还在筑建紧急避险地下室。
古丽扎尔却说:“赵信,我要回家一趟,赶走一些老羊。”
羊群需要新陈代谢,老羊贩掉,剩下的换新鲜血液的羊羔子,长大后交配,羊群才能健康扩大。
赵传薪手搭凉棚,看了看空气扭曲的岩石路:“沿着路走,带好弓箭和刀。”
古丽扎尔压了压牛仔帽,快活的说:“我很快就回来。”
她分了羊群,驼铃声悠扬,裙摆飘飘,水囊在腰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