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啊,这还用问吗?”
你特么来不就是找老子的么,还假惺惺啥?
直子优香一愣?
啥意思?
心跳猛然加速,不会露馅了吧?
见她脸色纠结,赵传薪说:“快上酒,别墨迹,我等不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直子优香觉得,可能这人就是色中饿鬼吧。
不禁产生厌恶的情绪。
但是为了任务,她忍了!
于是去拿酒杯,然后打开塞子已经松动的酒瓶。
临倒酒之前,还猛烈的晃了晃,嘴上却解释说:“这酒要醒一醒才好喝。”
“哦,是该醒醒。摇匀一点哦,不要留下什么残渣粉末的,不好看。”
这话说得,让直子优香汗毛倒竖。
却听赵传薪又说:“不管什么好酒,只要是葡萄酿的,肯定会留下残渣的。”
呼……
原来是这样啊。
她脸上重新露出了笑。
倒酒的过程中,赵传薪上下其手。
不管是本钱还是利息,他都摸够了。
同时,直子优香倒酒,酒水洒了不少。
她不得不忍着赵传薪的纠缠,抱怨说:“别闹,我先倒酒。”
而赵传薪才不管呢,自顾自的动手。
好不容易倒完了,她再次晃晃酒杯,然后递到赵传薪面前。
“来,喝酒!”
赵传薪满脸坏笑:“这样喝多没意思。你先喝,然后我从你嘴里喝。”
“你好坏!不嘛,你快喝,你喝了我从你嘴里喝。”
谁料,赵传薪忽然坐直了身体:“这叫什么话?我赵传薪向来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干这么龌龊的事!”
直子优香都懵了。
你哪里像是个正人君子?
赵传薪继续道:“别以为我刚刚做的那些事,是有什么下作的想法,我觉得你误会我了。
我其实,是带着批判性的眼光,来考验考验你而已。….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来,坐在我的腿上,我要继续考验一下才能得出准确结论。”
直子优香大松口气。
还以为……原来,这个混蛋只是玩一种,非常非常扭曲的游戏而已。
她娇笑着,挪步到赵传薪身边,坐到他腿上。
活动了一下。
又活动了一下。
她察觉到了什么。
然后,她将酒再次端到了赵传薪嘴边:“来,喝酒。”
赵传薪把脑袋后撤了些,伸手端住酒杯。
他晃了晃,说:“直子优香,你发现没有,这酒好浓稠啊。”
直子优香身体颤了颤:“没有呀。”
赵传薪摇摇头:“我觉得,你还是去给我找个勺子吧。这酒不是喝的,得拿勺子蒯!”
“……”
直子优香想骂人了。
婆婆妈妈,喝个酒,你咋这么多事呢?
她强笑着说:“没有啊,我觉得很好。”
赵传薪摇头:“我不信。
你喝一个试试看,我不信你能喝的下去,还是拿勺子蒯吧,当鸡蛋羹那样吃。”
屋里面哪有勺子?
根本没有好么?
直子优香很怀疑,赵传薪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可看赵传薪从没停过游走的手,以及他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察觉到什么的样子。
她咬咬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勺子。”
赵传薪摆摆手:“去吧,快去快回。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偷喝的。”
“……”
直子优香快步跑出去。
她怕迟则生变,于是跑的很卖力,木板的甲板上,被她踩踏的咚咚作响,夜里动静很大。
有人忍不住骂:“妈的,赶着去投胎吗?”
直子优香管不了那么多,急忙的跑了过去。
她的接头人见她气喘吁吁,纳闷道:“怎么了?他喝下了吗?你怎么冒这么多汗?不会是,这人临死前,还和你忙活了一通?”
“没有!”直子优香没好气:“我下药下多了,酒太浓稠了,他说喝不下,要用勺子蒯。”
“啥?”
接头人脑瓜子嗡嗡的。
用勺子……蒯?
他生气道:“直子优香,你怎么做事的?咋下那么多药?”
直子优香火气也很大。
任谁被一双大手,不断的在身上来回的游动火气都会大的。
她压低声音吼道:“我这不是看他很强壮,怕药少了不管用吗?”
“快,拿了勺子赶紧让他喝……不,是吃下去。”
直子优香听得心态炸裂。
拿了勺子,转身就跑。
当她回到赵传薪的船舱。
赵传薪正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支撑,优哉游哉的晃荡着二郎腿。
再看直子优香,大汗淋漓,跑的气喘吁吁。
两相比较,直子优香真是郁闷至极。
她将勺子递过来:“喏,这下勺子也有了。”
赵传薪却没接勺子:“我这人吧,吃东西要人喂的。”….直子优香忍气吞声,拿起酒杯,用勺子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