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一群老少爷们和妇孺的注视下,他带着人在村里一个空旷的地方打靶练枪。
“咱们最多只有两刻钟的时间,就要出发。而且,弹药珍贵,每人最多只能打五发。子弹已经给你们装好了,现在跟我学,怎么端枪,怎么上膛,怎么开枪。”
赵传薪就只教三个步骤:怎么端着枪,怎么拉栓和开枪。
这就相当傻瓜式操作了。
准头如何,怎么填弹,这些都不需要学。那么近的距离,如果打不准,那么学再多也没用。
砰,砰,砰……
这次,鹿岗岭村的村民,算是小刀刺屁股——开了眼了。
说五发就五发,打完之后,赵传薪一挥手:“出发。”
这种俄国的莫辛纳甘步枪,只能装五发弹药。所有的枪,都被赵传薪装好了弹。
赵传薪带了明灯花,疗伤叶片,魔鬼藤,鹰骨哨,精灵刻刀。
干饭没带上,小东西有时候拎不清,万一叫出声就麻烦了。
德福说暂时帮忙照顾,带回家去了。
上了山之后,赵传薪一边走一边观察着。
终于,在靠近老鹰沟旁边的二道沟处,找到了埋伏地点。
这里草丛比较深,原本是开垦的地,后来不知怎地就荒了,那草长得快有人高了。在这里埋伏,只需要蹲着或者坐着,都不需要弯腰。
带路的是高老蔫,他虽然快六十岁了,但腿脚的麻利劲儿,一点不输年轻人。
埋伏好之后,赵传薪对大伙说:“谁也不准说话,是一句话都别说。如果实在有事,那就拍拍我。如果想要撒尿,就直接尿裤子,或者蹲着尿,反正不能站起来。不听话,就会死人。上好了膛,我说开枪就开枪。高叔,你还是回家吧,这里用不上你了。”
高老蔫盘坐在地上摆摆手:“我一把年纪了,不惜命。你们小年轻都能拼命,我没理由回去。”
赵传薪不再劝:“那你往远点坐着,别误伤了你。”
他向来不愿意劝诫成年人要少作死,愿意作那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