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可以顺手为之。
前世见惯了这种现状的李辰安并没有从道德高义上去批判商不器,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商老哥当真就再也没有成婚?”
“嗯,商家第五房到他这也就断了。”
“哎,”钟离若水叹息了一声,“要说起来吧,商大家真是一颗多情的种子。”
“听奶奶说少年时候的他追求者众,他的才学太高,人呢也长得很是俊俏……可他偏偏在感情这种事上又太过于执着。”
“怎么说呢,他所居住的那地方,原本叫玉华院,取玉华公主之名命名,可商大家在奶奶嫁给爷爷的那一天将那宅子的名字给改了,改成了旧雨楼!”
李辰安错愕问道:“这有什么讲究?”
“奶奶后来有说,她说……当年与商涤初见是一个春天。那天有一场春雨,就在浣花溪畔的归燕楼上。”
“楼依旧在,雨年年有,但、但人却已为人妇,便是旧。”
李辰安却摇了摇头,“我倒是以为旧雨楼这个名字里的旧不应如此解释。”
“那你认为该怎样理解?”
“我觉得应该是旧情的意思!”
“在商老哥的心中,无论岁月如何变迁,他所记住的永远是那个春天的那场春雨,是那场春雨中归燕楼里见到的那个令他一见钟情的女子。”
“哪怕她已为人妇,可他对她的那份感情,却依旧如新。”
“正因如此,他的心里才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他从未曾放下,并将自己封锁在了那座桃花岛上,也禁锢在了那旧雨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