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天知道那里会不会有什么人巡查,因此,我们走的方向,依旧是当时救秦艺的方位。
上山花费的时间不短,中途天亮过一次,老龚消失不见,我们按照他提前定好的路径继续往上爬。
无巧不成书,途径了我和丝焉曾经休整过的地方,便停下来休息,相互换着放风,还睡了一会儿。
其实,这种节奏我还不太习惯。
除非不得已,我不会在途中睡觉的,最多是打会儿坐。
只是我爸妈还是普通人的范畴,得听他们的。
再之后的赶路,我妈和我闲聊了一些话,她提到了椛萤,又提到了丝焉,意思是,椛萤好啊,什么都好,患难与共,可我和她之间的命理问题,几乎是没有解决办法的。
她告诉我,不要认为自己够强,就能违背命数。
诚如当年我爸,对剥尸物的理解,已经能招来很强的东西上身了,这些年,我们一家人却依旧骨肉分离。
既然何忧天都觉得丝焉好,那她也觉得挺好,出身正统……
没等她说完,我就正要摇头否决。
我爸的反应更大,沉声说了句:“箐儿,别胡说八道!那丝焉,是断然不行的。”
我微喜,以为我爸是站在我这边儿。
没想到,他却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秦先生将一切,都给你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