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充满了死寂和安静。
往常一尘不染的院落,如今堆满了枯枝败叶……
“老龚?”我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夜壶。
轻微的笃笃空响,老龚却并没有钻出来。
皱眉,我脸色不太好看。
自打前天,老龚吃掉了邬仲宽的人皮后,他就没清醒过。
我想找到余秀,最大的凭借,还是老龚。
现在老龚没醒,就是个麻烦。
稍稍定了定神,我进了院子。
脚下踩着的枯枝败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走到堂屋门口,我推门而入,屋内同样满是灰尘,风带起来的尘土吸进鼻翼里,我连着咳嗽。
好半晌,才停歇下来。
伸手,摸到了门旁的灯。
余秀家的一切都很旧,饶是这灯,都是拉线的。
啪嗒一声,钨丝灯昏黄的光挥洒出来,将整个屋子照的通透。
简单的桌椅,四面墙边儿,摆着一些锄头,镰刀,簸箕,一类的东西。
我进了余秀的房间,同样开了灯。
屋子同样布满了灰尘。
我先走到了床榻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床上。
上一次,老龚是提过,余秀什么都没有。
她和什么东西都无关。
因此,我也没大注意余秀家里的东西。
床榻上,倒是没找出来什么。
又去打开了余秀放衣服的老式木衣柜。
里边儿放着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衣服,虽说挂的很整齐,但还是掩饰不住凌乱。
一时半会儿,我还是没找出来什么有用的物件。
心情,便有了抑制不住的烦躁。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基本上将余秀整个家里,都翻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东西是找了不少,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余秀应该有的东西,而是她来村里之后,村里人零零散散给的。
正当我准备将老龚强行弄醒时,鬼使神差的,我抬头看了一眼。
我发现,余秀家的房顶,和村里其他房子的,不一样……
正常瓦屋,都是房梁,然后能瞧见瓦顶内侧。
余秀这房间,抬头瞧不见房梁,反倒是平整的木头,像是隔断了一个小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