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在前边儿!”开口的是朱禹!
此刻,他也没有先前的莽撞,显得警觉多了。
马楼和唐仃两人顿时又露出惊喜之色,眼中还有抑制不住的贪婪。
“走吧,过去。”这节骨眼上,领头自不可能说别的,更不可能故意让唐仃和马楼进林子。
尽管我们上山的目的,是遇到母煞,让马楼死……
绕过竹林,入目所视,便是一座大宅!
高墙大瓦,宅门宽阔。
门匾上的字,脱了一半金漆,可邬府两个字,还是透着浓郁的气派。
领头的神态,总算有了一些波澜。
其余人更不用多说,眼中的贪欲是止不住的。
夜壶口子上,老龚的脑袋没有正视邬府方向,而是扭过去,直愣愣的瞅着后方竹林。
竹林里的东西,更为牵动老龚。
而上一次,他并没有如此……
我没有回头,内心却在不住揣测。
是因为,我扔了尸皮进夜壶?牵动了那一缕先生魂?
只不过,上次他受创太重,所以只是改变老龚的一些动静,没有取缔其意识?
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那未曾苏醒的母煞,在竹林里头了!
“邬府……”
“老大,我想到了一个人!”唐仃长吁一口气,眼中显得兴奋异常。
“多年前,靳阳出名的阴阳先生,还不是秦崴子!”唐仃字句铿锵。
领头若有所思,其余人同样面面相觑。
“他限制了祁家村凶狱的蔓延,没想到……他居然就是祁家村的人!?”唐仃一字一句,更为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