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壬萱被任宁宁这种恣意妄为的态度有些激怒了,她有些气急败坏冲着任宁宁责怪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没有礼貌吗明知道我现在处于噩梦缠身的状况,还要故意说这种鬼话连篇的故事吓唬我,我是真的生气了!”
任宁宁愣了愣,她也没想到自己这种做法会惹怒黄壬萱,于是她拉着黄壬萱,低声下气故作委屈求饶道:“壬萱……你先别生气了好不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吓唬你,你别怪我了……”
黄壬萱看着任宁宁那一副楚楚可人的娃娃脸,她不禁心一软,无可奈何地被说服,不冷不热地回应:“行了,下次可不许这样吓我了。”
任宁宁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壬萱最好了!”
黄壬萱假意凶狠警告她:“知道我好了吧!但是我的脾气也是很不好惹的。”
随着汽车小心翼翼地驶出这漆黑的隧道后,一阵刺眼铮亮的光也破晓而入。
现在他们一行人行驶在这一片深山老林之中,黄壬萱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群山环绕层峦叠嶂并伴着云雾缭绕,不远处还有溪水潺潺,她立即打开车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鸟语花香。
黄壬萱突然疑惑地问:“明明这村里的景色不错,建造这个隧道的工程为什么后来没有继续建设了呢”
司机付莫容开口回答:“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出了事故,又或者再后来是工程没有多余的钱再修护隧道了,后来这个隧道的建设就不了了之了吧,所以这个隧道一直就保持着这种原始的样子。”
黄壬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睛依然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付莫容问:“姑娘们,你们要去村哪里啊”
任宁宁回道:“吴阿婆家,你知道吗”
付莫容,摇了摇头,“不知道。那麻烦你指指路。”
于是,经过任宁宁不断地指路,车子七拐八拐地绕路终于到了吴阿婆家。
司机找到了一个适合停车的位置后,黄壬萱和任宁宁下车便开始走了一小段路到吴阿婆家,黄壬萱一边走路,一边观察这些房屋,其实她在车上那会儿就注意到了这个村里的建筑房子,这里的房屋都是些破败的老建筑,如今留在这里的村户已经很少了。只有一些老人独守在这里,似乎这个村落已经被时间遗忘封存了多年。
黄壬萱此时又按耐不住好奇心问:“宁宁,为什么这个村里的人那么少,而且几乎感觉都是老人呐我就没见到有年轻人……”
“这个村里本来年轻人就不多,有的也是外出打工了,或者已经搬离这个村了,小时候我跟着我妈妈来到了这里,在这个村呆过几年,后来我就搬去城市那边了,在这个村里,曾经熟悉的老人都不在世了,我也只是偶尔会回家里的老宅子住住。”
任宁宁停住脚步,看着敞开的大门,说:“到了,这里就是吴阿婆家。我们先进院内吧。“
黄壬萱和任宁宁走进院内,黄壬萱环顾四周,看着这年久失修腐朽的房屋,她感觉这里的每一块木板都承载着岁月沉淀的痕迹。墙角的裂缝中长满了青色的苔藓使得屋内夹杂充斥着湿润潮湿的刺鼻气闻。
黄壬萱在屋外等候,任宁宁先进屋子,叫了一声:“吴阿婆。”
半晌后,吴阿婆慢悠悠走出来,见到屋外的两个人,她怔了怔,眼睛直勾勾盯着任宁宁和黄壬萱。
黄壬萱看着吴阿婆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看,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更是冷漠,黄壬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想说话,但是喉咙里又发不出声来。
任宁宁擅自作主,说:“壬萱,你先进屋吧。”
突然吴阿婆大声呵斥制止:“停!那个姑娘,你先留在外面,先别进屋内!”
黄壬萱看着吴阿婆的眼神冷冽且诡异,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吴阿婆压低了声音,低沉的语气说:“你冲了煞气,你后面跟着一些脏东西,你先留在外面,待我处理好,你才进来!”
黄壬萱霎时间就被吓得心跳加速,一时间不知所措。
吴阿婆拿来一些水,然后走到黄壬萱面前,撒了一些水到黄壬萱身上,口中振振有词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
半晌后,吴阿婆面无表情地说:“行了,你可以进来了,你跟着我到另个房间里去,不要有陪同者。”
黄壬萱给任宁宁一个哭诉委屈的表情,任宁宁催促着她:“壬萱,你别怕,你跟着吴阿婆吧。”
黄壬萱只好无奈地跟着吴阿婆来到屋子内拐角处最后一个房间里。
吴阿婆推开门,黄壬萱见到了屋内的情况,更是把她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的内部陈设诡异阴森,一盏昏黄的灯,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宗教仪式的道具。墙壁上悬挂着一副宗教的神佛画像。旁边的展柜里摆着各种形态怪异的人偶和书籍,屋子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香烛的气味以及木头腐朽的味道,让黄壬萱感到既压抑又毛骨悚然。
吴阿婆示意壬萱坐在椅子上,吴阿婆的脸在她面前晃悠了几下,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说道:“你最近时是不是感到时运不济,晚上睡不好,总是做噩梦”
黄壬萱被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