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糕,灌汤包……如果还能喝一杯黄油啤酒就完美啦!”
“……”
欧阳寰一脸目怔口呆“你够了”的表情,用手扶着黄壬萱肩膀,让她乖乖躺好,帮她盖好被子,他便推门走出去了。
黄壬萱在病房里呆着实在闷气,她想着去廊上透透气,当她拉开门走出去就看到走廊上有个熟悉颀长的身影在静静地看着她。
又一次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遇见他。
她现在脸色憔悴,还穿着病号服,头发毛躁得跟鸟窝一样。她不想以这丑不拉几的面貌见他,她想转身就逃,可是身体却像被钉上受刑的十字架,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近在咫尺。继续让沉默发酵着,彼此的目光牢牢的纠缠成丝。
段清微压制住心底汹涌澎湃的狂潮,眼神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
段清微带着悔恨等了她七年。
他的喉结几番滚动,最后只能佯装镇定地问:“你身体好些了吗”
黄壬萱看着眼前男人穿着一身警服,气度沉稳,神采英拔。
他已不是她记忆里那个狂妄自大的少年了。
黄壬萱并没有立刻作答,她强撑着眼里氤氲的泪,她茫然点了点头,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心乱如麻的悸动在黄壬萱胸口肆意蔓延,渐渐地如鲠在喉。
“我身体好很多了,上次还要多谢警官的救命之恩。”
段清微听到她如此陌生的语气,他怔怔愣在那里,心里空荡荡般难受,他声音嘶哑低声唤着她:“晓薇……”
往日的种种全部浮上心头。
如果当初不是段清微一意孤行听信了她跟陈欣怡的谈话;如果他当初像往常那样主动找她沟通,让他们把误会解开;那么她也不会急着在那天雨夜冒然去见他,自己也就不会发生意外;那个强奸自己的罪犯到现在也没有被抓住,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心理阴影。她恨自己的清白被罪犯玷污了;恨自己内心的骄傲被践踏了;她恨自己的人生因为段清微而遭遇不幸。
事发后,她在父亲的帮助下,改名为黄壬萱,她决绝地离开了这个留给她噩梦的伤心地,前往葡萄牙留学了。
“不好意思警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晓薇……”?????黄壬萱神情漠然,略微仰头看向他,嘴角还带着一抹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