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办法了。”
“他们表示,任何治疗结果,他们都能接受,你放手去做……”
结束了与岳母的电话,余至明耳边接着响起青柠的声音。
“为了女儿的监护权,岳父把女婿打成昏迷,这种情况下,女儿的监护权应该也给不了应该在拘留待审的那位岳父吧?”
余至明解释说:“还有女儿的妈妈呢。”
停顿一下,他又道:“对医院来说,不会仔细辨别谁是第一或第二监护人,甚至只是患者没有监护权的同事或是朋友,只要在治疗前有人愿意签字就行。”
“当然,前提是没有纠纷。”
“一旦有了纠纷,就像这位岳父和女婿对治疗方案出现争议,我们就必须以法律规定的,优先监护权之人的意见为准。”
停顿一下,余至明又道:“我在县医院时遇到过一件事,丈夫和妻子正在打离婚官司,和情人出现了交通意外,抢救后丈夫陷入重度昏迷,无自主呼吸。”
“丈夫的父母和他的情人齐齐给那位妻子下跪,请求她继续治疗。那个妻子也是狠人,让我们直接拔管。”
青柠打断问:“那丈夫还能救回来吗?”
余至明说:“那人是颅脑伤势导致的重度昏迷,救回来的希望不大,但是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可能。”
青柠哦了一声,说:“那妻子应该是被彻底的伤透了心。”
她又嘿嘿道:“说所以说呢,不能得罪女人,女人发起狠来,自己都会害怕……”